我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很小的时候我就跟着奶奶进堂念经。由于年龄小,道理听不懂,只学会了念经。小时候记性特别好,文言的早晚课全部会念,那时看着教友拿着念珠特别羡慕,很想拥有一串自己的念珠。
这时,尹玮玲就成了白奶奶,吉姆就成了白爷爷。白爷爷负责帮助解决我们大人各种关于西方社会、学校网络以及思想、学习上的问题。
上世纪60年代,摊上了少粮没米的社会大背景,加上父亲卧病在床、奶奶双目失明,又要养活兄妹五个,母亲一个劳动力要维持一家的生活,艰难可想而知,但即使在这样的困难境遇中,母亲仍不忘乐善好施。
听妈妈说,我刚满月,奶奶就因为癌症而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弟兄三个,别人都比她家日子好过,赡养老人本应是大家的事,可翠平的爷爷奶奶却都是她一个人伺候,奶奶摔断了腿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年,她擦屎端尿地服侍,直到老人去世。(乌海/史福荣)
我仍记得我奶奶方济各•文致和的大姐眼中的泪水,让她想起她那在中国殉难的亲爱的兄弟。她告诉我们,小孩对日本军队对中国人民的残酷,残酷,对于还是孩子的我们是难以想像的。
还遇到了三个打扮的非常时尚的东北奶奶,年龄都80多岁了,去看庐山瀑布,她们都是有信仰的人,都是忠实的信徒,她们一停下来休息,就会欢快的集齐高唱赞美诗互相鼓励加油!
记得小时候教会还未开放,母亲与奶奶独自有时也带领我们一起悄悄念晚祷。教会恢复正常活动后,在忙碌的生活中母亲从未忘记祈祷,晚年更是全心祈祷,早晚课、拜苦路、玫瑰经、参与弥撒、拜圣体等。
孩子们对奶奶非常敬重,从不让她生气着急,我们全家人每天晚饭后共同祈祷,生活在这样一个大家庭里,感到温馨愉快。
她曾在包头铁路工程学院和内蒙古科技大学全体师生大会上以天主教修女身份介绍献爱心、助学生经历,被学生们誉为爱心奶奶。她还在生前作了公证,死后捐助自己的眼角膜,成为包头捐助遗体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