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前,我也祈祷,希望让我考个好大学,但结果却让我很失望,并没有什么神明帮助,靠着自己的努力,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学习着一个完全没有未来的专业,这就是我们家世代信仰的天主所带给我的一切。
忽然有一天,马杰低头走进了办公室,红肿着两眼对月儿怯怯地说:姐姐,我爸爸来电话了,大哥从高坡上摔下来,摔断了腰,我得回去……站台上,马杰周围站满了同事,各种礼物塞满了他的包裹
早晨七点半,满载着神长教友的两辆大巴车从北堂准时出发。一路上,大家在神父和修女的带领下,共同诵念玫瑰经,以美妙的歌声赞美上主。
2000年我退休后,嫂子给我打电话、找人带话,让我入亚纳会,当时碍着情面,就加入了亚纳会。
怀着对青年深沉的爱,他们将自己交付出来;还有关心我们团体的其他神父、修女,他们奔波劳累到处办着慕道班,恨不得所有的羊群都回归羊栈。
“再来一杯,”马丁说着,又斟满了客人和自己的茶杯。当客人喝完了第二杯时,马丁还一直看着街上。“你在等什么人吗?”客人问。“等什么人?哎,我真不好意思对你说。我其实不是在等什么人。
这时,教友们都自觉地站到广场两旁,把中间道路让给坐轮椅的和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他们有专门的义工照顾,那上百辆的轮椅、病床整齐地排列着,成为圣体游行队伍中独特的方阵。
也许受到她的感染,我也开始用积极的热情回敬着这位散发着青春朝气的小姑娘。在一个停电的日子里,没有电开不了工,我就去街上买了肉和韭菜回来和工人一起包饺子。我们有说有笑的谈论着各种话题。
引子4个月前,突发的5·12四川特大地震曾紧紧揪动着13亿中国人民的心,也揪动着国内天主教会修女们的心。
透过那层透明的净化空气用的薄膜,我看到了一个身着蓝白条纹病号服、手背上固定着静脉输液针的小伙子,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表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