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爷爷讲,他9岁的时候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大的磨难,刚成家的哥哥死于一场意外。这场变故之后,爷爷成了全家唯一的希望,过早地承受了童年不应有的生活,开始跟着太爷爷起早贪黑地下地劳作,为生计而奔波。
很多信友在刚信主后,传福音的热情很高,见到熟人就传福音,讲圣经,谈耶稣。不管别人爱不爱听,有没有时间听,都要讲论。即使人家反感,也不在乎,反以为那是他们心里顽固。
有一次是在上海和神父修女共进晚餐,当我刚用竹筷夹过一片菜时,坐在身边的修女忽然侧身向我靠拢,然后附耳低声告诉我:张老师,你看,那儿有公用筷子。
她对一个发生在教友身上的行为给予了毫不留情的谴责:刚拜苦路参与了弥撒出来,就要召集人来赌博,这像什么样子?
我像个刚入学的小学生一样,进教堂后认真严肃地画了一个十字。在院子里绕了一圈之后,我来到上屋,看见了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我问教友那人是谁?她们告诉我那是主教。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我见到主教了!
20多年前,当丈夫刚去世时,精神恍惚,心悸不安,疑神疑鬼,连女儿也难以应付。周银莲常去安慰她,耐心听她说话。久而久之,她有事必找周银莲,因为其他人很少有耐心去陪伴她。
杜嫂记得,刚搬到爱人的农科所宿舍时,周围全是农田,很是荒凉。十年过去了,这里已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有的患者神智很清楚,有的已经昏迷,有的刚入院两三天便离世,有的则拖了很久。绝望、抑郁就像毒气一样在病友间蔓延。
我早上刚起床,他已从地里回来,裤褪被露水打湿。他把摘下来的蔬菜放到厨房,随后,坐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看着花草笑,对着鸡鸭笑,仿佛在他眼中一景一物都充盈着美好。开饭时,他站起来盛饭。
教友总会新任会长戴经刚说,虽然去年堂区与教总加强了联繫,但堂区成员在教总评议会的出席率却有所倒退,他鼓励堂区借助评议会与教总增强合作,并指教友总会支持堂区信徒的培育和福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