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指出,根据大会资料估计,亚太区有逾一百五十万儿童感染艾滋病或成为艾滋病受害者,包括因父母染病死亡而成为孤儿。他们强调会“致力关怀和照顾有需要的人”。
假如没有天主的召叫,我一定选择的是家庭。虽然我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但由于当时政治气氛浓厚,所以也只是个领了洗礼的教友,对教会知识一点不懂。
如果夫妻两人都有共同的爱好、兴趣和品位相配,你还可以黔驴技穷勉强凑合下去维持婚姻,如果没有,那可真是有点话不投机半句多,度日如年了。
我的少年时代充满了欢乐,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张翰民主教在四平任本堂神父,我代父和我辅祭,那个年代行的还是拉丁弥撒,念经是要唱着念的,拉丁文的辅祭弥撒经我全会,但不懂啥意思,唱着念的老经我也会,但也没有真正了解
对天主,对圣母玛利亚,对我们的父母,对周围的每一个人,对天主所创造的阳光、白云、花草、树木等等一切,我们都要感谢歌颂和赞美。感恩的话,赞美的言词天主会格外喜欢,别人也愿意听。
可惜,我有这么好的老师,却仍没有把英文学到家;实在有负于他们。他俩在听人讲述时,不会多加评论,而是仔细聆听,并存放在心;但遇到一定不能含糊的问题时,他们会追加提问。
后来,我问伯伯,这些年神父回来给父母有没有说过他在堂区工作时不顺心的事?伯伯说,没有。借着这个话题,我和伯伯展开了一场讨论。
因为信仰能经常在教堂里见面,经神父牵线撮合,于是成就了父母的姻缘。父亲,终于结束了漂泊不定的单身生活,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历尽艰辛终不悔宗教信仰自由了,父亲心中燃起了福传之火。
虽然这个男孩儿要带给父母压力和负担;而婴孩的一颦一笑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更多的喜乐和祝福,是一份无可替代的幸福,更是一份属神的祝福。
感谢天主,我出生于信仰基督的家庭,从小就受到家庭良好的信仰教育,父母都是热心、虔诚的教友。教堂还没回归时,都是在我家里办要理学习班,我从小的信仰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熏陶、被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