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和的动物园里,启明踟蹰在麋鹿的栅栏外,好奇地问:“爷爷,天主为啥要造四不像的怪物呢?”我脱口而答:“天主造化钟神秀,非人臆想所能企及”,我突发灵感,“爷爷不妨给你编个寓言,好吗?”
我想您一定不知道,您整天把心思都放在我们身上,您怎么还记得自己的节日。但是作为我,您的女儿,我不会忘记这个节日,我特地与朋友们为您选了一件礼物。
1998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我到固阳县医院给住院的父亲陪床。忽然,一阵“起来!起来!出去!出去!”的呵斥声从走廊传入病房。
但在随后的日子,将近十几年的时间,信仰在我的生活中差不多就是欠费停机的状态了,我的服务区里已没有教会和信仰的概念,成了九十九只以外的那只羊。那时候,我最怕的就是有人叫我进堂。
也许是这个原因,每当他讲到有关教会信仰的时候,眼睛里总是闪烁着一种即使是黑暗中也相当清晰的光芒,而这个时候,我总是把这种光芒想象成圣像中圣人头上的光环。他影响我最多的,也便是这种对教会的热诚。
就像别人有时会将他们所拥有或想要拥有的财产列成表一样,我将世人希求之物列成表:健康、爱情、美丽、才智、权力、财富和名誉。当我完成清单后,自豪地将它交给一位睿智的长者,他曾是我少年时代的良师和精神楷模。
回首过去的一年,有太多的时候,我在生活中忽略了天主,我常狠心地把他远远地抛在脑后,甚至有时竟然忽视了他的存在,每次经过十字架的时候,都没有停下来和他谈谈心,没有用真情去亲吻他的额头。
当我第三次读到《完美的错误》这篇文章时,我感慨万千,我曾经历过“完美的考验”。 那是去年的暑假期间,在我弟媳的“诱惑”下,我走进了天主教教堂。到唱经班学唱圣歌。
从前,有一个沙滩的故事。某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与天主漫步沙滩,又见到我一生的每个片段在天空掠过。每个片段里面,我都看见沙滩上有两对足印,一对是我的,另一对是天主的。
一个小学老师来邀请我对小学四年级的学生做一场演讲。我问她:“要谈些什么呢?”那个信佛非常虔诚的老师说:“跟孩子们讲讲极乐世界吧!我只是希望培养孩子美好的向往,这种向往不是你最主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