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经济条件差、国际或社会地位低微的人民,永远是最受苦的一群。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各国多年来建立的所谓“国际社会”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四十9)所有受造物都要分享救恩的喜乐:「诸天要欢乐,大地要踊跃,山岭要欢呼高唱,因为上主安慰了祂的百姓,怜恤了祂受苦的人们。」
每一次心灵的破碎、每一次信心的动摇、每一次因爱受苦的经历,都像是灵魂的分娩。我们或许会流泪,甚至怀疑,但就在最深的绝望中,复活的光悄然临到。“再过片时”,祂说。这不只是时间的过渡,更是一种生命的转变。
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神迹,但日常的琐事同样充满使命:安慰受苦的邻居是使命,传承信仰是使命,在工作中践行诚信是使命。就像色辣芬的翅膀同时用于飞翔与遮蔽,我们的生命也需在服侍与自省中保持平衡。
祂的降生、受苦和死亡都只是幻象)、收养论(Adoptionism,认为耶稣只是个人,在洗礼时才被天主收养为子),其中影响力比较大的就算第四世纪的亚略异端(Arianism),其主张是严格的一神论,为了确保天主的独一性与超越性
教会应用这句话成为基督徒灵修生活的座右铭之一,尤其在神学中:我们一切的荣誉不来自世界,而来自与基督一同受苦、同钉十架(参罗6:6;斐3:8)。
革责马尼山园 耶稣身体受苦是从革责马尼园里开始的。圣经上说,他“汗珠如大血点滴在地上”。耶稣因为难过紧张而大量流汗,无论他当时所流的汗里是不是有血,那样的流汗一定会造成体内水分和盐分的流失。
圣诞夜天使向牧羊人宣告的平安[1],是每一个人和所有民族深深渴望的,尤其是那些因得不到平安而受苦的人。在我的思绪及祈祷中,时时不忘记这些人。
在病苦中,在各种打击面前,杨老师从不抱怨,他说:信仰天主就应该接受更多的苦,为安慰受苦的基督,同时借着这些苦难更加深我的信仰。
教宗首先对乌克兰和中东的基督信徒表达关怀,强调教会今天在许多地方仍在受苦,受迫害。 这项会晤不拘一格,青年学子们提问,教宗即席作答,好似父子间那般相亲相爱。教宗回答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司铎的培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