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写稿子被刊登时,收到了信德和几本书籍。要知道,在十几年前,那些书籍是教友们眼中的“稀罕物”。就因为那个大大的装着信德丛书的牛皮纸信封,我似乎一夜之间成了堂区的新闻人物。
当时我不知道人还有灵魂,更不相信母亲的一番劝导,只是一笑而过,这是母亲第一次和我讲天主。
在我们刚才聆听的《罗马人书》中它们被引述了两次:第一次论及圣经,然後是天主本身。它们最深刻、最真实的意义是什麽呢?这两种态度,坚忍和安慰,如何能让我们明辨希望的现实呢?
此次南昌会议,可能是第一次有如此之众的教会领袖(主教、神父等)与学界同仁共同参加的研讨会。以往的讨论,多数在比较高阶的宗教领袖和学者们,显然难以做到具体和与实践相结合。
改革开放以后,为了能够回国探亲,鉴于当时台湾和大陆的关系,金蒙席便依然辞去了台湾国立政治大学哲学教授的职位,重返菲律宾,并于1980年冬,第一次从菲律宾回国,重新踏上了他已阔别30年的故土,得以与年近八旬的老母和亲人团聚
有一天爷爷突然教我认秤(很古老的那种秤),然后除了他自己的两个大筐,给我弄两个小筐让我去卖,这也是我第一次做生意。
在第一次时,魔鬼告诉耶稣,祂若是天主子,就命石头变成饼。在这里并不是简单的食物的诱惑,魔鬼的动机是让耶稣显示自己的权柄来,从而让默西亚抛弃愿意谦卑和忍耐的计划。
第一次去拜见他,他非常不客气地冲着我说了一句:像你这样的‘混蛋’(蛋清和蛋黄混做一团的鸡蛋,暗喻思想行为混乱不堪的人),只有我可以接手,别人也许只能处理煮熟的鸡蛋(蛋清和蛋黄分明
因为对许多人而言,与教会的第一次接触就是这些丑闻。」然而,没有任何建议是有关放弃福传的。德莱里茨和她的丈夫曾是「阿尔法法国」的主席。她说:「在我们做内部后勤管理时,诱惑就是感到愤慨和保持安静。
再后来参加了第一次避静(Retreat,新教叫做退修会),是在北京修院。周末两天两夜的避静体验到了静默的力量。避静,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保持静默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