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热心公教家庭,母亲是爱唱歌的人,不仅在教堂唱诗班咏唱,也总会把一些圣歌带到家里,现在唱的一些圣歌就是从母亲那里学来的。后来进入小修院,开始学习风琴,从小修院到神学院一直担任琴师。
我双手颤抖着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母亲证实了我的猜想:父亲死了。而我本来可以救父亲一命的!我把报纸撕得粉碎,号啕大哭起来。最终,我得到了自己的事业,做得也很好。妈妈获得了保险赔款,她的生活比以前更富裕。
我记得每当我去朝圣的时候,只要遇到您,您总会热情的邀请我到家里吃饭,尽管话语不多,但那份关爱和真诚溢于言表,让我倍感主内的浓浓亲情。
’就从那时起,那门徒把她接到自己家里。(若十九25-27)看,你的儿子!看,你的母亲!
一进门,发现门后有一块塑料袋装着的一万块钱,原来是当天出门时太匆忙而落在家里。女人心中很不安,只叫冤枉了好人,良心发现。
一次无聊之余我把家里的一部收音机拿到了单位,偶然的机会,我听到了孙大中弟兄主持的《与神同行》,主借这个节目抓住了我的心。我从小就很孤僻,不管再怎么热闹的环境,也会觉得孤单,我渴望一份完全的爱。
我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从记事起,常看到爸爸妈妈跪在家里的椅子上默默地祈祷,那时正是文革,所以没有教堂可进。
那时,我们家里很穷,我妈给人家纺线挣钱很不容易啊!这就是我的父亲,难怪邻居王荣叔评价他说:这个人按教会里说是一个良善仁义的人,按社会上说就是一个有道法的人!
为了早日康复还请来了神汉供在家里,院子里也埋了针、五色线、碟盘之类的东西,同时也请来了灵符当作镇宅之宝。但是这一切并无任何效果,孩子的病丝毫未见好转。
还有许多的老人家里连水和电都没有,条件如同六七十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