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足迹,遍布于非洲(刚果、喀麦隆、赞比亚、塞内加尔和安哥拉)、亚洲、美洲(海地、多米尼加共和国、危地马拉、巴西、墨西哥和美国)及欧洲(比利时、荷兰、意大利、法国和德国)。
在《信德与恩宠》通谕的激励下,无数教区的司铎在以先教宗通谕命名的“信德与恩宠团体”的派遣下,奔赴非洲、拉丁美洲和亚洲等世界各地。
4.中国教会永远在他们的心中第三个千年我们共同的福传使命在亚洲,真福若望保禄二世教宗的话今天仍在我们耳边回响。如果亚洲是第三个千年的福传中心,那么中国将会成为这中心的中心。
来亚洲传教原本派遣的不是沙勿略,不巧那位神父病了,依纳爵便指派沙勿略代替,沙勿略只说了一句话:很好,我已准备就绪。第二天便启程。经过十三个月艰苦卓绝的海上航行,终于踏上亚洲土地。
由此再次表明教宗优先选择教区主教,并特别展示了对世界南部地区、对亚洲的关注。
据亚洲真理电台报道,上周一,意大利主教团所管辖的报纸Avvenire公布了51名在感染COVID-19后死亡的教区神父名单,并指出意大利的修会团体也报告了9例与新冠状病毒相关的死亡。
个人觉得要注重抓好五方面的工作:营造人人福传氛围韩国天主教的迅猛发展,已成为亚洲乃至全球天主教会福传的楷模,他们成功的经验,就是一改梵二前的“神职主义”,放手发动平信徒工作,而这也是教会法典所推崇的(参阅
[page] 饶天诺神父在回应黎主教的讲话时说:“澳门一直以来是中西文化、教育的交流点,希望天主教大学延续这种优良的教育传承,敞开大门,为中国及亚洲的人们提供帮助。
1976年至1987年间,他持续在《华裔学志》工作,先后担任编辑和主编,多次往返亚洲数国,并发表了数篇关于民间宗教和宗教交谈的论文。
负责“亚洲夫妇恳谈”的任务很重,我被选上的时候我问自己:“我能以开放的心,去了解亚洲各种不同文化里婚姻和神职的复杂性吗?特别是那些有着不同文化、语言和性格的成员,我有足够的意志和耐力来承受这个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