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份报纸可以让我在回家的路上暂时不想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读读别人的麻烦事或者新影片的介绍。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报纸有些不对劲,好像头版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啊,十字架,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我的灵魂离开了我的身体,在半空中漂浮,我看到救护车把我拉到了医院,那个年轻的姑娘随车而去,路上,她不停地拨打电话…&hellip
教宗本笃十六世最后将信德年托付天主之母﹐说道:「至圣童贞玛利亚恒是新福传道路上闪耀的明星。
白老鼠兴冲冲地回来了,它没有注意到路上的杀机,一下子就踏在鼠夹上,鼠夹啪的一下,将白老鼠的五脏六腑都打碎了,白老鼠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便断了气。
在路上,我们了解到,这里的志愿者每个主日天都会给这些老人送吃的,以便他们能度过接下来的一周。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路上经常看见他拄着拐棍,因为他的脚底长满了鸡眼,脚一着地就疼痛难忍,就这样还坚持东奔西跑为主去工作,直到他生命结束。
既是途经这里,我就不信能有一种没有过程的存在,不信我单单只是一种过程,没有任何原因和结果的过程,于是我只能相信现在,相信走在路上的现在,但同时又要问:难道就只为现在吗?我想不应该是。我来世上做什么呢?
每个教友都牢记着,母亲为了传教冒着大雨、大雪奔波于二十余里的乡间小路上;无数个漆黑的夜晚,她为了组织新教友学圣歌、念玫瑰经,骑自行车时摔了一次又一次,留下了严重的风湿性心脏病和关节炎。
“善导修会,上主的爱女,年轻的修会,时代的修女,沐浴着恩宠跨越路上的崎岖。向前胜利地走到底。”这是您亲自编写的会歌,里面有您的劝勉、鼓励、提醒与期望。您还记得吗?
到车站下了车后,一个人徒步行走在乡间的路上。这时他下意识地一摸,口袋的钱没有了,在朔风怒吼的寒冬,他不禁吓的脑门上沁出一层细汗,又在身上别处找,又在行李中找,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