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医院的加护病房接受治疗,约三星期后苏醒,过后转到圣德兰疗养院继续休养。
根据化验结果,医生又说是伤寒,于是把我转入伤寒病房进行治疗。慢慢地我日渐消瘦,神智时而恍惚,时而清醒。一个来月的时间,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甚至连口音都变了。
随后,这位台北总教区首牧也代表教宗前往病房慰问伤者,并赠送每人玫瑰唸珠一串,表达教宗的关怀。与总主教同龄的伤者黄金顺立即将念珠戴上,并感谢教宗的祈祷。
从他们隐约陆续的交谈中,我明白了,这是济南市中心医院新介入病房,赶瞻礼的路上我晕倒了——急性心梗,需做心脏支架手术才能挽留生命,一个支架需要三四万元,做两个就得八万元。今天是8月30号明天就做手术。
我们刚一走进病房,那位斜靠在床上的老人就霍然起立,挥舞着拳头向我们冲过来。只见朋友倾身向前,毫不躲闪,用左胸将那一串老拳接个正着,然后再把老人恭恭敬敬扶回床上。
这次,夏神父特意带教友们到小祥麟的病房,为小祥麟祈祷,并祝福小祥麟。大家欣慰地看到,现在,祥麟恢复的很好,全身已能穿衣服,看上去活泼可爱,和大家熟悉一会后,就时不时面露微笑。
1月10日是中国传统的腊八节,早晨6:30,河北省中医院的流动送餐车已经在所有病区忙碌起来,一份份热腾腾的“腊八节爱心早餐”陆续被发放到每一个病房。
我以为手术该为这件事情划上一个句号:母亲会从这病房平安地走出来,会享受她快乐的余生。于情于理,母亲应该是一位通过死亡绿灯的人。我很平安,很自恃地陪在床边等待母亲从麻醉中醒来。
那些天,他每天盼着我去病房陪他,给他讲耶稣的救恩、天堂的永福。那年的1月15日凌晨2点,袁哥被天主接走了。
常作终极思考是非常有益的良药,实在放不下的时候,去趟重症病房、火葬场、或者坟园墓地,那么很快就会明白,人生旅途的所有输赢都是内容大致相同的游戏,就像上面赢棋朋友在一阵狂喜之后便再没有任何声息一样,那又何必在乎每场皆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