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的殘疾人奧運會(殘奧會)選手符珍(GemmaRoseFoo)面對挑戰時會向天主傾訴,「祂有時回答我,使我平靜下來」。這位新加坡聖神天主堂教友說,信仰給她「力量勇往直前,克服挑戰,達成目標」。
而那些嫁到外教家庭仍能保持热心的女教友则是微乎其微。长此以往,便被同化,而将天主诫命、圣教规矩、荣主救灵等非常重要的事情逐渐淡忘,与外教人无异!
远近十里八村的人没有不知道的:谢麻窝铺村有一位老姑奶(外教人称她贞洁女)无论哪家小孩,小到未出满月,大到十几岁,如果得了一般杂症只要请她伸手看看,十有八九药到病除。这可能就是天主恩赐、圣神的能力吧!
六、女冠子·九一八九月十八,日寇重兵侵华。枪林弹雨,墙坍瓦塌,寒天冰雪,一片凄凉,怅惘复惊吓。携妻带子急走,浪迹天涯。何年月,寇匪烟天,重返故乡致发。日寇突关江南进,举国硝烟漫,回首北山看,家隐天边。
我的心愿已遂正发愁如何进入教堂时,一位拄着拐杖的哑女帮我们找来了修女。修女打开巨大的木门,我们赤足步入圣殿。好美的圣堂啊!不由得发出感叹。
说得再具体一点,穿衣吃饭,工作学习,接人待物,养儿育女,八小时内外,这些构成了我们的日常生活。
第一个课题是:欧洲文明比我们先进数百年,信用卡这东西就是西方流传过来的,那边人是怎样克制自己欲望不至于陷入到严重的债务中的?第二个课题是:西方妇女是怎样面对债务的绝境的?
到了下鲁村的一家,女的是新教友,因身体欠佳长期不能进堂,丈夫还没领洗,丈夫说:我虽然没进教,但我相信天主教信的是一位真神。
一年多前,周神父来到乌拉特后旗天主堂,主日天第一次和教友们见面,便让人感觉到了他的随和、谦逊、有智慧,是个干事的人。
她是一位女慈善家,常用双手为教会与邻近的寡妇和穷苦之人缝制外衣和内衣。圣经说她“广行善事,多施周济”,这使她声名远播。后来她去世了,所有受过她恩惠的人都穿着她所缝制的衣服,为她料理后事,为她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