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堂唱经班雄壮豪迈的进堂咏中,两位主教手持牧杖偕同十五位神父依序进堂,向祭台致敬后,肖泽江主教及王充一主教站在祭台前。
这段时间在河南学习,去了附近的教堂,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弥撒是九点半,教友九点开始进教堂,一位教友领着大家讲圣经、讲道理,或者教点歌,然后开始弥撒。我总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
我出生在农村一个教友家庭,比较老实听话,小学、初中学习很好,也当了多年的班长,经常进堂或在家里祈祷,对天主的信仰从小就融入了我的血液,我感觉自己是天主的孩子,要听天主的话,这可能是我表现比较好的主要原因吧
去年国庆长假,去圣堂参与弥撒,由于好几个主日事务缠身未能参与主日弥撒,进堂第一件事就是办告解。教友们井然有序地排着长长的队伍,在省察中等候。
再以后,媳妇不烧纸摆供了,领上儿子一起进堂了。当然也有信仰生活、世俗生活都处理的很好的。有老两口,三儿两女,四个孙子孙女、三个外孙,信仰都很虔诚。他们就趁自己健康状况很好,经常往返于儿女家。
没办法,我们只能为大姐的皈依祈祷,我的婆婆更是为了她的进教每天长跪圣体。
因为整天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争吵,家庭矛盾日益增加,我和她也没有了共同语言,慢慢地我迷上了打麻将,借酒撒疯,看色情碟片,结交了不少赌友和酒友,对进堂念经参与弥撒也就不感兴趣了。
“避静”既以“进静”为开始,必以“出静”为结束。我们不能为“避”而“避静”,“避静”虽然以“进静”隐退静思为起点,而其落脚点却是以“出静”返回现实生活为归宿。
那时的我最不喜欢念经和去教堂了,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辞,哪里听得进奶奶的道理。可早晨的漆黑还是把我无情地挡在屋内,让我不敢出行。但如果上课去晚了,老师就会罚我打扫卫生。
朗士宁进如意馆之初,虽曾经参用西洋画法,为雍正皇帝画了一幅《聚瑞图》和一幅《蒿献英芝图》,并得到皇上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