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加思考地对我说:“妈妈,不去玩了,给了那些小朋友吧!”当时我很受感动,因为这是属于孩子的钱,他们又愿意捐出去。
乃至今天,历史仍然留给了我们很多值得思考、耐人寻味的问题。今天重温历史,也许对我们仍有一些启发以及现实意义.——编者按 康熙身上有着三种血统、三种文化和三种品格。
我几乎每周都要去看看,聆听他关于宗教工作,特别是天主教工作的重大思考。对他的逝世,我虽有心理准备,但当他真的离开我们了,仍然十分难受,不能接受,不敢正视。
他很乐观,心思没有放上病情上,而是不停地思考中国教会事业。他常常讲,中国天主教是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圣而公的教会,是普世教会的一部分。
教宗把互联网时代比作当初工业革命带来的巨大转变,他在文告中写道:新技术所改变的不仅是传播方式,传播本身也包括在内,藉由建立关系和共享的新时机,一种相互了解和思考的新方式正在油然而生。
无论是巧合,还是天意,抑或是缘分,令人关注,值得思考,耐人寻味……早饭后,有教外朋友电话与信息祝贺我们大公教会有了新教宗。全球的目光再次聚焦于北京和罗马。
在教学方法上各大学也沿用神学院所使用的所谓,经院方法,包括讲授和辩论,旨在训练学生的思考和表达能力,这也是受当时辩证神学发展的影响。
我不断地思考,心想:我该找谁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句话?最后决定到各教堂去转一转,那儿有许多知名的讲道者,也许我能在其中找到一位合适的。
茶足饭饱之余,这些倍受尊敬的客人也在思考:这里的神父教友为什么像亲人一样关心、关爱我们呢?他们中有的岁数比我们还大呀!他们中有的身体比我们还不好呀!
这种现状值得我们思考。 如何能让所有有需要的教友都得到牧灵照顾?移民团体跟本地教会的关系如何处理?团体与团体之间的关系?归属的问题——这个团体是归属母亲教会还是本地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