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杰执事为大家证道我出生于中国大陆一个非教友家庭,因着天主的特别恩宠,二千禧年我和太太以及我们五岁的女儿在上海领了洗。随即我们一家移居多伦多。
我出生于中国大陆一个非教友家庭,因着天主的特别恩宠,两千禧年我和太太以及我们五岁的女儿在上海领了洗。随即一家移居多伦多。
由于女儿出生时没有给她领洗,那天我对女儿说:“闺女,妈想给你代洗,让你和妈一样,也成为教友。”女儿乖巧地说:“妈妈,我听你的。”于是我就为她代了洗。想不到第三天的晚上就爆发了大地震。
1除非堂区团体的特色是所有领了洗的人都承担宣讲福音的使命,否则我们无法成为一个传教的共议性的教会。如果堂区不是一个传教的共议性的教会,那么整个教会也不会是。
田连恩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教堂感谢天主,他说:当我的脚踏进堂门的那一刻,立时哭开了,泪眼望着十字架上的耶稣,有一种浪子回家的感觉,这一刻,我彻底降服了,彻底悔改了,止不住的泪水,洗刷着写满了仇恨的心灵
但王惠勇迫于生活的压力,不愿意进教,他说:孩子们都在上学,妻子不能离药,领了洗我怕耽误挣钱,因为成了教友,就得每天进教堂,念经祈祷、参与弥撒等。
他们领了洗,圣神赐予了他们使徒的勇气。这里,第一次可以看到,圣洗圣事足以让人成为福音的宣讲者。传教就是这么回事、传教是祂的作为。焦躁不安是没用的。
但二姑从不因天寒地冻、炎热酷暑而怨天尤人,总是从容不迫面带笑容的把自己的爱完全献给了有病的“小天使”,有时在小孩救不活的情况下,她都请求家长许可或偷偷用圣洗圣事把那些洁白的小灵魂送进了天堂。
因为我们众人……,都因一个圣神受了洗,成为一个身体,又都为一个圣神所滋润。……但如今天主却按自己的意思,把肢体个个都安排在自己身上了。假如全都是一个肢体,哪里还算身体呢?
例如落户洮沟的基督教徒赵国梁就多次到神堂沟向他求教,后来凭他介绍,武俊维神父给他付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