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不是理性的一种对手,而是其真实身份的中保,如同教宗带着激情承担在其谕令《信仰与理性》中所描述的那样。为了信仰的理性化的新的呈现所进行的争战,就是我所视之为在我们这个世纪里的一个紧迫的使命。
同所有人交谈,即使是最遥远的人和对手;纯朴的热心,一种也许有些天真,却能随叫随到的态度;注意内心分辨、是个能作重大决定并且能够这么温和、亲切的人……。
而他们的罗马教廷的对手们也是从未厌倦地再三指出这一‘圣经原则’正在实际现实总产生出何等令人担忧的混乱啊!或者,至少公教会已经无法加以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