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这名同学学习很刻苦,当他跨入大学校门后,写信给我,说他一接到大学录取通知,首先想到要报喜的人就是我。去年冬,我去学生宿舍看望学生。我了解到一男生白天晾晒的褥子让人错收走了。
渔山本着爱主救人之诚,写信劝他说:“忆在苏堂相会,计有二十余年,人生几何,违阔如是!仰维先生之名与智,杰出于众,但百年一著(指救灵大事),为主备否?若得今忘后,得地失天,非智也!”
这是二十年前的事,一位在南投县乡下的年轻神父写信给我,他说,他们那里的老神父病重,需要一位律师去见证他的遗嘱,我信天主教,他们请我去,当然希望我能免费服务。
就像一些堂区由教友自行编写信友祷词一样,由于他们总是联系自己实际的情况以及偶发事件的触景生情,所以常能产生与教友心灵共鸣的特殊效果。
在拥有这份平安时,有这意愿者可以写信申请参与终身执事的培训计划。当申请人与终身执事委员会甄别小组面谈之后,具备潜质的申请者将成为终身执事的”志愿者”。
给亲爱的朋友打电话或写信,告诉他们这个噩耗。他们都寄语吊唁,而他们对你爱侣的怀念却增添了你的悲痛;不过,他们对尹玮玲的部分回忆,有些已从我的视野中消失,有些已被我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我生长在热心教友家庭,受父母熏陶,信仰根基牢固,是唱经班的骨干,读经、编写信友祷词、奉献等活动样样积极参与。结婚后我仍然保持着热心,为进教堂方便,买了辆电动车。
这些妇女给她写信表达要服务的愿望,但并非是要加入她的修会。考虑到这些妇女们的愿望,她帮助发起了义工服务,欢迎慷慨的妇女和男人们支持有需要的人,帮助贫穷家庭和提供基本的必需品。
当我得知钱学森在美国遇到了问题,我赶紧给周恩来总理写信,请他帮助。通过瑞士学森回到了中国。后来成了研究导弹方面的专家。
信德网据梵蒂冈电台讯教宗本笃十六世在任职期内最后一次周三公开接见活动中提到这几天有许多人写信给他,他们中有掌权的人,也有普通百姓,这令他亲身感受到教会是个有生命的身体,将众人与兄弟姐妹的共融联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