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长在热心教友家庭,受父母熏陶,信仰根基牢固,是唱经班的骨干,读经、编写信友祷词、奉献等活动样样积极参与。结婚后我仍然保持着热心,为进教堂方便,买了辆电动车。
圣座新闻室主任隆巴尔迪神父在一份声明中解释说,教宗已经想到这些,他在2007年确实邀请主教们在手谕生效3年后写信指出所遇到的困难,然后设法找出纠正的方法。
圣保禄给格林多人写信说:你们不要白受天主的恩宠,因为经上说:‘在悦纳的时候,我俯允了你;在救恩的时日,我帮助了你。’看!如今正是悦纳的时候;看,如今正是救恩的时日。
就像一些堂区由教友自行编写信友祷词一样,由于他们总是联系自己实际的情况以及偶发事件的触景生情,所以常能产生与教友心灵共鸣的特殊效果。
给亲爱的朋友打电话或写信,告诉他们这个噩耗。他们都寄语吊唁,而他们对你爱侣的怀念却增添了你的悲痛;不过,他们对尹玮玲的部分回忆,有些已从我的视野中消失,有些已被我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在拥有这份平安时,有这意愿者可以写信申请参与终身执事的培训计划。当申请人与终身执事委员会甄别小组面谈之后,具备潜质的申请者将成为终身执事的”志愿者”。
这些妇女给她写信表达要服务的愿望,但并非是要加入她的修会。考虑到这些妇女们的愿望,她帮助发起了义工服务,欢迎慷慨的妇女和男人们支持有需要的人,帮助贫穷家庭和提供基本的必需品。
没有了他的消息也好,省得我写一封封让我头痛的信了(我一向不喜欢写信),也省得坐那列长途的火车去看他。可是在和某某同学有了联系后,很自然地就关心起他来,很自然地就问起了他的情况。
这是二十年前的事,一位在南投县乡下的年轻神父写信给我,他说,他们那里的老神父病重,需要一位律师去见证他的遗嘱,我信天主教,他们请我去,当然希望我能免费服务。
妈妈没能给我满意的答案,我给主教写信,希望他能帮我。主教热情地回答了我的问题,还托神父问我对他的回答是否满意。上高二时,神父帮我报名参加了教区举办的青年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