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打听才找到教友家,推开房门,一位老奶奶坐在炕上。由于方言不通,费了好大力气也沟通不了,最后我拿出了苦像老人才明白我是神父。
与会的机构签字承诺,遵照国家政策,以人为本,联合更多的爱心人士共同为孩子们打造更幸福的家。
然而两天所发生的一切依然萦绕在我们的脑海中:贫瘠的黄土坡,破败的窑洞,简陋的家,善良的眼神。唯一亮点就是墙壁上那一张张色彩亮丽的学生的奖状。这一切令我们心酸!令我们感慨!
在我去念晚课后,母亲总要把院子的大门从里面反锁上,不让我进家,我回来时只好爬墙进家。每当我准备去圣堂过瞻礼望弥撒时,她总要提前把自行车锁住,不让我骑车去。
自从迈进我家门槛后,她上尊公婆,下爱弟妹,同一家老老小小处得挺和睦。时下不少人喜欢听表扬,可她有点怪———不准人夸她。上个世纪60年代的一个夏天,我与她喜结连理。从开始,她就对公婆极为孝敬。
舅爷着了慌,把二舅从兰州修院叫回了家,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我和外婆坐热炕头的时候最多。每当念完她的很多经以后,我就缠着她给我讲故事。外婆最爱讲的是白头乱(义和团)的故事。
我记得最清的还是四奶家的房后那棵大大的樱桃树了,由于年久树枝已探进窗来,坐在四奶家的窗台上就能摘到。
姜华一组到达庙湾村刘丽家时已是下午,刘丽的大伯红着眼圈对本报记者说:“今天是星期五么?往日的这个时候她都回到家了,活蹦乱跳的一个娃娃突然就没了,谁不难受!”
弥撒结束后,走出教堂院门时,我临时决定去儿子家看看。敲开房门,儿媳燕儿小声向我打了个招呼:“妈来了。”“是啊,你在家呢?”我边答边问,燕儿没作声。
天主的父亲身份比人的生身父亲身份更为实在,因为他是我们存在的最后根源;因为从永远我们就在他的意念之中;因为他赐给我们永恒的父家。即使地上的父家分裂了,但天上的父家永远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