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福音的激情不在于理解或学习—你可以学习所有的神学课程,你可以学习圣经和所有相关资料,同时变成无神论或俗化,它不是学习的事儿;历史上就有很多无神论神学家,因此不在于学习!
这种倾向也影响了基督徒团体的培育方向,以至于修道院的课程也着重于未来神父们“牧灵能力”的培育。
学生们在学校里可以学习许多新知识,真希望在教育学生学习各门文化课的同时,学校(包括我们的修道院)也能开设一个“餐桌文化”的课程,帮助学生们学习吃饭、学习礼仪、学习恰当地表达自己人生信仰的高贵形象。
如果学生达不到课程要求,他绝不会通融让这样的学生通过他的科目。看到学生进步,为他是无言的喜悦和自豪。在他的口里,圣经是生活的,他常常说圣言是甜美的,是可以品味得到的。
视服务为职责的马老师欣然接受了,他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服务慕道班上,负责其中的日常工作安排、课程管理,配合神父的一些准备工作等,有时也替神父讲课,这样的服务使马老师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但同时又不能放下照顾老母亲的责任
诺特丹—圣母大学和只招女生的圣玛利亚大学这两所学校隔一条马路,课程互通。这也是北美传统天主教大学的特色,男校和女校分开,但是两校相邻,男校和女校的不少学生毕业后就互相联姻。
北京教区在西什库教堂组织了一个教友提高班,当时王学美想为教会做事,又苦于没有足够的教会知识,于是时年65岁的她,毫不犹豫地报名参加了为期四年的培训,其中有《教会史》、《基本神学》、《伦理神学》、《圣经》、《教会礼仪》和《灵修》等课程
比如,犹太教人学校里只有圣经旧约和希伯来文两门课程,没有数理化等学科,更没有计算机课程。男人不剃须发,一律穿黑色礼服,高礼帽,白衬衣,黑色皮鞋,所以人们常称他们为企鹅。
当时姚神父为第一批进修班的课程事宜,总叫我到他的办公室协调沟通,听取大家的意见。这样,我有机会多次近距离地接触这位前辈。姚神父喜欢书,更喜欢翻译写作。当时他的办公室到处都是书和讲义。
起初李凤的工作是照顾一个脑瘫孩子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睡,修女不在的时候,也教其他孩子的课程,也教孩子们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