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子出生后不久,我们在医院经常收到一些取名公司发的广告宣传,大都说取名要谨慎,还列举了很多伟人的例子,证明他们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名字好。对于这样的广告,我一概不予理会。外教人总喜欢把吉凶挂在嘴边。
正如柯拉基(AntoniettaCollacchi)修女[圣玛尔大之家儿科门诊负责人]所说的,其实我们属於同一家公司!因此,分享资源理所应当。
黄继富现年68岁,患有糖尿病和脑梗,2000年从葛洲坝一家公司病退。同年,老婆患上脑积水,多方求医后决定在葛洲坝中心医院手术治疗。
药物采购是个肥差事,诊所的人都争着去干,但领导看准了王大夫,让他兼管药物采购,一干就是十年,直到退休,药材公司经理感慨地说:别的单位药物采购员五六个点吃回扣,老王一个点都不要,没见过这样的好人。
他们的儿子在公司经营失败后选择了失踪,父母于是前去寻找他,给予他宽恕,活出修和。事实上,正是每日生活中这种微小而简单的宽容之举奠定了坚实的基督徒家庭生活。
最近徐家汇天主堂正在修复“文革”中损坏的彩绘玻璃,制作方是美国的一家公司。有一次,艾祖章神父碰见我时说:现在彩绘玻璃工艺远远比不上原先的土山湾,哪怕是美国制造的。
梅师姐的丈夫刘哥不是我们公司的,在地方上一个小化工厂工作。他们单位开始效益还可以,后来破产了,刘哥也下岗了。
过去我一贯自以为是,无论在公司还是在家都是我说了算。孩子老婆向来都怕我,现在我不但学会理解并体贴妻子了,也不断能与孩子们聊天开玩笑。甚至连我女儿的同学,也都在夸赞我待人温和亲切。
一位署名睫毛弯弯的石家庄市的主内姊妹汇来五百元钱;石家庄市思嘉修女代表神恩会送来七百元并为我做了覆手祈祷;陕西户县的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主内老者专程送来了铜铸苦路十字、水晶耶稣圣心像及一百元钱;西安华亚电子公司郭永胜董事长寄来了治疗眼帖
一些教友告诉我,由于长期的低油价,阿联酋的各家公司正在关闭,无法支付给员工。对于他们中的许多人来说,与家人一起来到这里,意味着必须空手而归,或等待更好的时间,努力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