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我主要在全国各大修院讲基督论和灵修,特别是全国修院任教最多。其他方面还有修女培训,主要是为她们带避静和作灵修辅导。记:这些年来,您怎样看待中国教会的变化,有何感受?
老杜是我电机系的同学,他一直和我们不太一样,我们念书都是应付考试的,老杜却不同,他随便念一下,就可以应付考试,所以他念书永远念得非常彻底。
在《金鲁贤主教改变我人生的二件事》一文中,胡玛窦主教曾以中外政教各方对自己1992年在佘山修院10周年院庆上的发言内容,并结合当前中国教会的特殊情况,他以信德的眼光指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中国教会暨佘山修院的首批
这尊苦像是张希望教友于1997年在周至县做眼镜生意时,在集上以100元买来的,回家后送给井三刚老会长。老会长多年来悬挂在自己家中,后又移到儿子井小良的新房。
6月8日上午,6位团体成员带着爱心团体60多位成员对修士修女们的缕缕关爱、丝丝真情分别前往位于雁塔区鱼化寨老烟庄的陕西天主教神哲学院、位于未央区常青路的西安备修院和位于莲湖区的南堂、西堂看望慰问了修士、
为期五天的圣座社会科学院第十二届院会四月二十九日移师凯西诺山圣本笃会母院举行一天的会议。凯西诺山位於罗马南方一百八十公里远的地方,山顶有闻名全球的圣本笃会母院。这次会议的主题是“青年一代正在消失吗?
1930年入大名仁慈堂备修院学习,1937年定志守贞。1940年到威县赵庄入圣神安慰会,经预试六个月后,入初学,1947年由于战争的原因,圣神安慰会被迫解散,张姆姆遂赴河南、江苏、湖北、香港等地传教。
对此,有关负责人武殿学说:“进门右边的第一个院子,我们叫东北院,他们家叫老院,这个院子乾隆朝就有了。后来他父亲又修了一个,他后来自己修了两个。
其中27人先后晋铎,3人成为主教,更多人成为教区和修院的领导或骨干。同学中,杜英明神父和张德光神父因病早逝。
他是太原总堂的老本堂,退下来当了顾问,仍对牧灵工作兢兢业业,特别是听神工在总堂是最多的,尤其是主日、瞻礼,他一天要听好多小时,得了病后仍在不停地工作,直到住院。令人敬慕。请众为彼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