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有多少神长教友被关进监狱,接受劳改,但靠圣经力量的支撑,过了几十年才获释放,出来时却心脑俱健,对迫害他们的人毫无恶言,诚心宽恕。在欧洲一些国家的旅馆等公共场所,都放有一本圣经。
就在那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声音,很轻柔地提醒我:耶稣。是的,耶稣!耶稣可以帮我!
我当时一愣,因为这些年我的脑海里从来没有作执事的念头,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我和太太也从未讨论过。于是我在心里默默地做了一个祈祷:主啊,如果是你在召叫我的话,能否给我一个征兆?
我当时一愣,因为这些年我的脑海里从来没有作执事的念头,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我和太太也从未讨论过。于是我在心里默默地做了一个祈祷:主啊,如果是你在召叫我的话,能否给我一个征兆?
我的记忆中,父亲常常坐在家门口得意地高声诵读圣经:“亚巴郎……依撒格……”有的经句已铭刻在我的脑海里。母亲是全文盲,可是她对学经有浓厚兴趣,她整天拿着经本一个字一个字地学,逢人便问。
将这句话牢记在心里和脑海里:每个人,每个人,没有人被排除在外:这是主说的。
这句话不时地在我的脑海里冒出来,我深刻地感受着这种被伤害的痛苦,想忘却忘不掉,我无法摆脱它们。我的眼里满是泪水,找不到一个地方栖息疲惫的心。
法蒂玛圣母祷词(一遍)痛苦三端耶稣受茨冠之苦辱天主经(一遍)圣母经(十遍)圣三光荣颂(一遍)荆棘利刺之冠,戴于主圣首;棘刺深入于脑,鲜血满面流。(众)圣玛利亚,为我等祈求!
我在圣家大教堂朝圣时,脑海里常常出现两个字:真美!圣家大教堂的外观很壮美,犹如中国美学中的庐山瀑布,黄河落日:一部用石头雕刻的圣经故事,其实,教堂本身就是一部建筑圣经。
1985年,母亲得了脑梗,十天的时间不吃不喝,张宝娣见此情景便给母亲代了洗,没料到的是之后病情慢慢地好了起来,清醒之后,母亲接受了洗礼。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张宝娣一直没有领洗,对信仰更是毫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