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生敬爱圣母妈妈,时常教我们圣母歌曲、玫瑰经,晚年更是给四个儿女的家庭每天念一分玫瑰经,从未间断过,她天天在为儿女们祈求天主的祝福,祈求不热心的大哥大嫂能进堂认识天主。
虽然她是一字不识的文盲,但却从小就在外婆的教导下,将早晚课及玫瑰、苦路经念得很熟,我的三个姐姐、两个妹妹和我,也是在母亲晚上的纺车声中一字一句地将这些经全部学会,而且每晚都在圣母态像前共同祈祷,即使在那特殊的年代中也依然坚持
别人念玫瑰经恭敬你,我只好攀摘荆棘丛中的玫瑰花奉献于你的座前,撒在你纯洁的白衣上。这些芬芳美丽的花瓣上染有我指端的鲜血,那都是荆棘刺伤的,但假如能以此博你慈颜一笑,我愿再受比此大十倍的痛苦。”
那时牛坊的教堂还没开放,为了感恩天主和报答天主的大爱,杨女士每天都在家中,念玫瑰经,拜苦路,守斋克苦,以报达天主的恩典。
我动员家人们一起祈祷,念玫瑰经、慈悲串经、驱邪短诵等,以一颗依恃之心呼求天主的救援,以满腔的赤子热忱仰赖圣母妈妈的看顾。
后来,这些玻璃被拆除并更换,仅有教堂西、北、南三面的玫瑰窗部分,保留了原始设计,而直径21米的北面玫瑰窗几乎完全保存了13世纪的玻璃。
遵照圣保禄宗徒“要以圣咏、诗歌、……歌颂天主”的教导,先师达乐神父于上世纪四十年代所著的《玫瑰集》以诗词形式著作。
在安曼运动场的祭台两侧,高挂着两位刚封圣的先教宗的巨幅画像;空中飘扬着蓝色气球做成的玫瑰念珠。教宗方济各在圣地主持的第一台弥撒就此展开。
礼仪在教友们集体恭念玫瑰经中开始,麻神父随后向圣母像敬香,在对圣母赞颂的歌声中结束了圣母月的敬礼活动。
所以我们常会如此:每天念三分玫瑰经,而不愿与自己的弟兄讲和;每天学习圣经,生活中却为一些小事情和人斤斤计较;每天为教会服务,传福音,却在婚姻生活和行为习惯上违背天主的诫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