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一个人,他死了以后怎么可以复活呢?这是不可能的。但却是无疑的。即不合理,却又可信;即不可能,却又无疑,这叫什么?这叫荒谬。接着德尔图良说了下面的话,正因为荒谬,所以我信仰。
这么少的仁波切怎么解决如此巨量和饥渴的心灵需求?真正的问题是仁波切太少。如果每个人都配一个仁波切,这个世界的宽松度、自由度和健康一定都好很多,饥不择食逮着名字就拜多半不会发生。
有些人不理解,你怎么什么人都带到教堂来呢。白吉太说:不管身体或好或坏,但他的灵魂价值是不变的,我挽救的是他的灵魂,不是他的身体。来回的打车费也都是他付的。第三次去教堂时,老人愿意信教了。
王神父在视频和心得报告说学了圣经,有了惭愧心,对不起主,耶稣的圣言更是一边放,疏忽生活,怎么修行?
最让我担心的事,沿路上的公车站都没有标示站名,那我怎么知道要在哪一站下车呢?于是我转头问后座的妇人,意料中地换来一阵鸡同鸭讲,我只好直接秀出十字山的立陶宛文给她看,得到的答案也是不太确定。
可怎么去认识他呢?我们需要再次强调,耶稣基督不是学说,也不是历史资料,而是生活的一位,他昨天、今天,直到永远,常是一样。(希13:8)但他也不只是一位,还是宗徒们在教会里对他的宣讲。
在近两年的治疗期间,因天主的奇恩异宠,他始终未感到怎么疼痛,而且一直能行动自如,一如既往地进堂参与弥撒圣祭,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
无论你走到哪里,无论你怎么寻找,除了十字架,在上没有更高超的道路,在下没有更稳妥的道路(《师主篇》卷一第十二章2-3节)。由此可见,跟随耶稣背十字架乃是每一位基督徒毕生都该专务的神业,都该实践的功课。
(箴28:13)我想,今天有些传道员很少传悔改之道的原因有二:一是片面追求领洗的数量;二是有的传道员打铁而本身不硬,自己本身就没有重生,没有悔改,又怎么敢理直气壮地给别人讲悔改之道呢?
或许有人会感觉很奇怪,怎么叫这么古怪的名字?这里顺便介绍一个小常识,两千多年前的古罗马时代没有纸,当时主要用羊皮卷,书籍都是卷起来的羊皮卷,或是莎草纸、泥板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