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老神父的经验,往往对于讲道也是感觉已经轻车熟路了,而且也曾经听教友对我说:神父,您讲了那么多年了,还用准备吗?……好像是随便讲讲就行!
青山本堂王进文神父闻讯后立即来听告解、送圣体、行终傅。主管宋大夫作例行检查后,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圣经和苦像,便亲切地问:您是信主的吧?妻答:天主教。宋说:感谢主!我也是信主的。
他却回答说:我们作为神父,什么饭都得吃,什么话都得听,什么活都得干。这三句话深深印在了我的心板上,并影响我至今。
弥撒前,很多教友都在办告解,最多的时候,有8位神父为教友办神功,即便如此,弥撒开始时,仍有部分教友未能办成告解。
之后,孙晓野有时间就来教堂听神父讲道,自己也常常抽时间看圣书。在此期间陈神父对他追求真理的态度非常欣赏,孙晓野了解了教会之后,也特别渴望加入天主教。
听到我是基督徒,她很感兴趣。寻着信仰这条共同的丝线,开始了我们的信仰探讨。我从现代人缺少的不是金钱,更重要的是缺乏信仰,神存在吗?
听母亲说,他出身于清末穷秀才家庭,对满清很是依恋,尽管中国解放了,但是他依然留着他的大辫子。
听到是他我不禁有点吃惊,以前听阿美说过他的丈夫——脾气暴躁,经常打人,就连他的父母他也说打就打,他还曾多次威吓阿美说:“不要去修女那里,不然就打断你的腿。”
一次,他去一个离家数十里的地方传教,男主人开门,还未听明白来者说什么,便一脸不屑:你马上给我离开!他正要辩白,却见男主人凶相毕露——你再不走,我要放狗了!说完便解开了拴狗的绳索。他只好登车,一路奔逃。
家住内蒙古乌兰察布市察右后旗白音察干镇热心教友孙小兰,像往日一样,诵完早祷从教堂回家途中,无意间听别人说,有个外地来的患有智障的流浪汉,每日靠拣拾垃圾堆中人们丢弃的东西为食,栖身于一个半封闭的男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