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乡亲们讥笑他、侮辱他,朝他吐口水、扔石头,甚至有一次上门传道时,被那家的老太太用棍子打出门。
一天,街道的几个造反老太太们通知母亲,下午要她去开批判会。下午母亲去了,我和二姐忐忑不安的跟在后面,她们把母亲叫到前面,要求坦白问题。我们在后面无言的看着,生怕母亲受到伤害。
一个八十高龄的老太太,一年四季来回穿梭几十公里的路途,下午5点从家里出发,晚上到家后都10点左右。
有人拄着拐杖,有人坐着轮椅,还有一位老太太带着标牌,微笑地告诉人们她106岁的长寿,陪伴她的子女、孙侄们可谓成群逐队。这些人克服了年岁的辛劳,来到圣伯多禄广场与教宗相见。
走在地下的通道里,人群涌动,一个60岁左右的农村老太太迎面凑近我,满脸的焦急,一把拉住我,娃呀!我走不出去了,转了好多圈,这城里的路好好地不走上面的直路,绕这么多弯干啥呀!
清晨,人们从各村镇带着喜悦的笑容来到圣堂——天主的家,我们共有的家园,拎着水果、鞭炮等前来参与弥撒,圣堂广场前刹那间成了车的海洋,人头簇动,人们载欣载奔,互道主内的友谊,两位老太太放下鞭炮后
那位老太太得到平反后,曾一再来到我家,向我的妻子表示感激之情,因为她在一生中最不幸的时刻,真正体验到了人间真情,而这真情却来自一位也在遭受不幸者———我的妻子。
一位八十岁的外教老太太,很希望能到她家附近的教堂朝拜天主,可是她患有严重关节炎,不良于行,不能如意,每年冬天她的脚踝手腕肿的发涨,疼痛难忍,有人送她一件圣衣,她每天用圣衣敷,因年龄太高记不住经文的字句,
小时,凌晨4点祖母常叫起他,一起到10里外的鲁班桥村望早弥撒,亢义常说,他的的信仰得益于祖母付亢氏——一个小脚老太太。1958年,他招工到西安安庆公司后,每个主日都到西安南堂参与弥撒。
互祝平安时两个英国老太太热情地与我脸颊相碰,令我非常享受这一刻。圣餐中祝圣的酒使用白葡萄酒,我也乐意去接受这一共融性质的饼酒。晚祷时,一位新兄弟加入泰泽团体准备成为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