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着要问,四十年以前的我又是谁呢?回答是“无”(即不存在),那么,将来我又是谁呢?即便我寿终正寝活一百岁,回答是,我仍是“无”(参见《圣咏》39:6)。
在凉城呆了十年左右又搬到了察右中旗乌素图乡井卜村,我这个村有600多人,其中80%都是教友。在井卜村附近还有个村叫“大堂地”,它的地名来源于教会的大圣堂,我父亲曾在大堂地跟随神父30多年,直到解放后。
从18世纪开始,俄国教会每隔十年派出一个使团常驻北京。安东·列加绍夫是使团中比较有代表性的画家。当时俄国的《美术论》曾经这样报道:“列加绍夫在北京的名望,就像提香在意大利,甚至有过之而不不及。”
这件事已经过去快十年了,至今仍然让我记忆犹新!在我的记忆中,姥姥对圣堂的感情极深,从圣堂房产的落实到圣堂竣工,倾注了她好多心血。近年来,她年迈体衰,但一直坚持进堂。
暮色朦胧,看不清房子的轮廓,估计是二三十年的破旧土屋———称不上什么建筑。听得里面有呻吟的声音,声音很有节奏,神父疑惑屋里有病人,就敲了敲门,没有应声。“病势一定很重!”神父心中想。
他说,二十多年前,大多数修院几乎没有开设任何拉丁文课程,「但过去十年,未来的司铎对学习这语言的意欲「大增」。
意思是若十年,二十年或三十年后,当我的名字刻在一块墓碑上时,我将在天堂还是地狱?圣依纳爵要我们今天就为永恒做准备,即要把那仍属于地上的肢体致死(读经二),这些肢体是使我们与天堂绝缘的。
他著有《中国东北的山区造林》、《华北(黄河及北直隶湾其它支流流域)十年查探记》、《桑干河草原旅行记》等,并作为主要作者与他人合著了《华北及蒙古人种学上的探险记》、《北疆博物馆的鸟类及北疆博物馆收藏的树木标本
我们知道侍候病人不是一伴好差事,若是不怨不忧、高高兴兴的侍候十天、八天、半个月还可以,不得已侍候一年半载也许还可以,但孙老先生的老伴患病瘫痪了十年,在侍候病中老伴的这几年中,我从没有看到孙老先生脸上有一丝的忧愁
街上的新教堂其实也有十年的历史了,但在地震中教堂并没有被损坏多少,至少如果当时里面有人是不会受到一点伤害的。相反倒是旁边的厨房以及宿舍楼垮塌的严重,二楼上的一个书柜直接滚落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