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们的生活比较清苦,她们每人每年只有很少的钱供自己支配,可就是这很少的钱,她们大多也是留着回家看看父母或者给那些生活贫困的老人添置点衣物,接济一些弃婴等等。平时她们外出的一切费用都是由教会负责的。
孩子回家学舌后,我心想天主怎么求呢?过了几天神父来了,纪花的母亲叫我去见神父,我一听连忙说:“咱肉眼凡胎怎么能见神父呢?”她说:“神父和咱们一样,也是人,你见了就知道了。”
正准备回家为她和她的儿子做点吃的,然后等死。厄利亚却对她说:“你不用怕,仅管照你所说的去做。只是先为我做一个小饼拿来,然后再为你和你的儿子做。”那寡妇照厄利亚所说的做了。
因为我的父母为了养家,每日起早贪黑忙忙碌碌地在小镇上做生意,很少回家,我便常常依偎在最爱我的奶奶身边,想起奶奶对我的关爱真是如同无边无际的大海。听姑姑们讲她们小时候奶奶可有一套“家规”。
你不说宽恕我们,我们就不回家”。“好,好!我宽恕你们,耶稣也宽恕我”。是啊,耶稣说:“宽恕自己的弟兄直到七十个七次——无数次,这样天父也宽免我们的罪债,犹如我们也宽免得罪我们的人。”(玛·六、12)。
这是在我三月份回家养病期间,为了进堂拜圣体方便些,向她老人家要的那把钥匙。没想到,还没来的及还她钥匙,我们竟永别了。我的姥姥,圣名亚纳。唐山人,在2003年8月15日逝于肺心病。
正准备回家为她和她的儿子做点吃的,然后等死。厄利亚却对她说:“你不用怕,尽管照你所说的去做。只是先为我做一个小饼拿来,然后再为你和你的儿子做。”那寡妇照厄利亚所说的做了。
我的儿子当了神父,很少回家,即使是三十除夕,也都是跟教友一起过,为他们做家庭弥撒。我和内人常是两个人吃年夜饭,我常跟内人自我解嘲:我们其实是五个人吃年夜饭,我们两人之外,还有耶稣、玛利亚和若瑟。
大年初二,他回家去和家人团圆,可是很快又回来了。我问他:你是不是又在演戏了?张义雄说:你可以说我在演戏,可是演这一个角色,没有台上台下,没有前台后台,要演这个角色,幕就会永不落下。
薛姐妹说,回家后和丈夫用对祷的方式互相祝福,没想到丈夫的祝福都说到了自己心里,那感觉真是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