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离开家乡和那些给他贴上犯人标签的人,似乎是最自然的选择。恩佐在罗马的第一站便是圣伯多禄大殿,到了晚上他在柱廊下找到了一个避风和睡觉的地方,与他一起的还有几十个无家可归的人。
但到了1588年,后阳成天皇(又称「和仁天皇」或「周仁天皇」)勒令所有耶稣会士在六个月内离开日本。然而,许多传教士仍偷偷地逗留,秘密传教。不过,当时已开始一场激烈的反基督宗教的迫害。
在欧洲,人们反复建议他离开这个国家。但克拉维里坚决反对这一想法;虽然他从来不获得阿尔及利亚公民身份,但从各方面和目的来看,他都觉得自己是这个国家的土生土长的人,并且拒绝抛弃他深深地参与其中的人。
圣堂里,大家不也总是争着第一个先到,而最后一个离开吗?……那时的热心去哪里了呢?那时内心的平安喜乐现在还存有几分呢?我在追求什么呢?
正是因着他的离开,使得我开始意识到那在我身边而我却视而不见的弟兄。渐渐地我觉得所有的人都可以成为我圣召成长路上的助手,只因我先前对于一个人的倾注太多,而忽略了其他的人。
婶娘离开我们已有十几年了。记得在“四清运动”中,有好多教友在工作队的号召下都写了退教书,而婶娘他们全家不但没写,反而暗中鼓励我们:“不敢背教、背天主,哪怕舍生致命!”
不过,这一年来仍然有改善,许多为躲避攻击而离开的人返回了他们的家园。最近的选举结果很好,连在奥里萨邦的印度教政党也得不到支持。在现在的政府下,没有任何宗教受到优惠,也没有任何宗教被歧视。
就是这位平凡的人,却是人类历史中最伟大的人,他是影响世界最重要的人,人类中没有一个离开他而能得到罪之赦的,他是名副其实的人类的主和救主。
因为大部分人都将在九月底离开。Br.Jean-Marie就是刚来泰泽时两次错过与他会面的弟兄,他人非常之平和,在圣堂里领唱的是他,带我们去Tournus小镇的也是他,其实真该好好给他道歉和致谢。
李牧师告诉天亚社:“这些神父做出诚实而勇敢的决定,离开天主教会好能成家立室。他们亦放弃了在天主教会所享有的一切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