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俩去外面聚餐,这位神父吃了很多肉食,于是我出于担心对他说:你都三高了,还吃这么多肉!又没人爱,吃死算了。他的回答令我吃惊,这样的心态又能向别人传达什么?
如果这两方面做好了,就无需担心新教友的素质或质量问题。简言之,讲师、代父母、陪伴员是关键。办公室:负责日常事务,协助慕道团与培育团做得到位。
家内外各界朋友都不必担心他会说假话或心口不一,他总是表里如一。一如被耶稣称赞和召叫的纳塔乃耳一样,在胡公内“毫无诡诈”(若1:47)可言。胡玛窦主教是属于纳塔乃耳一样的诚实、坦荡之人。
A:我记得我第一次给人打针的时候,心里不知道念了多少颂句,心里很担心很害怕,后来时间长了,我自己也可以掌握一些技巧了,再后来那个会医的修女不在,我也能自己看门诊了。Q:修女您在门诊待了多久?
特别是我步入政界之后,母亲看到我身处政治漩涡中,肯定到生命最后一刻都非常担心。而我明知与母亲道别的时间所剩无几,却没能常常来看望她。” 愿姜韩玉德肋撒教友天乡安息!
基督徒夫妇更是一面要持守婚姻圣事的要求,一面又要压制自己的不满、愤怒、失望,担心外在的表现不佳会影响到基督徒在人前的形象,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其实他隐瞒病情,是怕教友们替他担心。神父为我们付出了太多,在我们这里服务这么多年太不容易了,如果在一个条件好点儿的堂区,可能身体也不会成了这样。
每次停工后再复工前,我就担心盖教堂的资金不够了,材料没有了,但就在复工前,神奇地就会有人来问:“神父,钱还有吗?没有我来捐。”“神父,某某还有需要吗?没有我来做。”
沈斌主教从海门调任上海及此前余江教区彭卫照主教被任命为江西教区辅理主教之事引起某些人的担心,说该协议在中国方面将不再成立。您对此有何见解?我的理解是,该协议并不像某些人所推测的那样已然道尽途穷。
刚开始接触老人,心中难免有些紧张担心,深怕碰到很难去服务的老人。稍作休息后,第二天就正式上岗了,修女将我安排到二楼男区护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