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口的孩子们也是高神父从不放松的对象,每年暑假都给他们办学习班,结束之后,分给每人一挂念珠,并自己出钱包车带他们去朝圣,后来大人们也跟着去,让孩子带动了大人。
同年他又出版了《诵念珠规程》,并附有十五幅插图,首次将天主教艺术中国化。
1985年10月26日她在联合国大会演讲时,拿出手中随身携带的玫瑰念珠给大家看,说:“我不过是一个不断祈祷的贫穷修女。在我向耶稣祈祷时,祂把祂的爱倾注在我心中,我就把这份爱分送给沿路遇到的所有穷人。
2010年秋,当他再去凤县时,向本堂神父要了一瓶圣水同时带了一串念珠。他说服了张立新,给梁小霞强行灌了一口圣水,过了一会儿梁小霞说,给我再喝点。
弥撒结束前,叶总主教说今天有万金堂和圣名堂两个合唱团来,比他二十年前在高雄玫瑰堂晋牧时还隆重。行事谦逊低调的他不想麻烦安老院,推说廿五周年晋牧银庆再说,院里老人问他,「万一活不到那时怎么办?」
弥撒结束前,叶总主教说今天有万金堂和圣名堂两个合唱团来,比他二十年前在高雄玫瑰堂晋牧时还隆重。行事谦逊低调的他不想麻烦安老院,推说廿五周年晋牧银庆再说,院里老人问他,「万一活不到那时怎么办?」
在他们的熏陶下,我虽在外打工,但每日颂念早晚课、玫瑰经。丈夫没有信仰,见我念经就讥笑、挖苦,我渐渐地冷淡了下来。1997年在我生小孩后,除圣诞节和复活节,其它时间没去过教堂,原来的玫瑰经也中断了。
[page]段老先生一生热爱圣母,常念玫瑰经。即使在病床上这些年,也总是念珠不离手。爸爸他生前每天望弥撒,风雨无阻,并经常在堂里领拜苦路,还常常带我们到各地圣母山朝圣。
我们离家时,特意将十字架装进行礼箱,将玫瑰经念珠放入挎包,将十字架串珠戴在手腕上,点圣水、诵早课、画十字才拖着箱包出门。当知道车失控之后,我身后的老伴在呼救:天主救我!天主救我!
信德网讯金秋玫瑰圣月,在这天主施恩的季节,绥阳天主教会牢记耶稣基督交给的使命,狠抓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