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主赐我鸿恩,我将何以为报。”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自从踏进修院的门槛,我就决定做天主所悦纳的修女。在病魔缠绕我的时候,我还是坚守在医院的护士岗位上。
但在随后的日子,将近十几年的时间,信仰在我的生活中差不多就是欠费停机的状态了,我的服务区里已没有教会和信仰的概念,成了九十九只以外的那只羊。那时候,我最怕的就是有人叫我进堂。
我听了很感动,我为我将有这样一位贤惠的后妻而欣慰,也为我的东东将有这样一位善良的后娘而庆幸。但事情并不如我们所说的那么顺利。我们的婚礼很简单,请了几个朋友来热闹热闹就算结了婚。
我对这位爱人的天主、真理之神充满了渴慕与向往。经过一个多月的慕道,我领会到:只有全能的天主,才是真正的神,只有天主的慈爱能涤除我的罪,只有天主的怜悯,我的灵魂才能得到永生。
哥从神学院回来时,给我带来了一个苦像,从此,这个苦像便成了我的依赖。每天早或晚上,我都会对着苦像说几句话。
她上了车,直挤进来,靠在我的椅背侧,然后伸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钱买车票。我不由的向窗口挪挪,唯恐弄脏我的新风衣。但某种不安油然而生,老妇人的动作很像我过世多年的母亲。“我应该给她让座,我是教友。”
我想过,今后我可以做舞蹈演员,也可以向郑洁大姐姐那样,当一名网球运动员,我还可以……但谁知在5月12日的大地震中,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学校教学楼垮塌时,把我埋在了废墟中,两天后我获救了。
我请求上主取走我的骄傲,上主说“不”。他说骄傲不是由他取走,而是由我去克服。我请求上主让我身体残疾的孩子完整,上主说“不”。她的灵魂是完整的,而她的身体只是暂时的。我请求上主赐给我忍耐,上主说“不”。
顿时,我泪如雨下,这时,才发现自己手脚冰冷,情绪已然失控。 好友的回复不断出现,她安慰我,鼓励我。
妻子和家人看出了我的念头,都鼓励我树立战胜疾病的信心,妻子的大姐还给我拿来了圣经。听了妻子的劝导,想到妻子和还在上大学的儿子:我不能就这样倒下去,我要振作起来,配合医生的治疗,一定要打败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