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念晚祷前,梁兄请我在大庭广众之前分享信仰。记忆犹新的是,我只不过将教友平常诵念的文言早晚课,用白话语言加以简单解释。
星期五上午,教宗将在图林根地区的首府爱尔福特主教座堂主持弥撒;傍晚在埃采尔斯巴赫的圣母朝圣地主持圣母晚祷,并向经历共产极权迫害后,仍旧保持公教信仰的教友们表达敬意。
一九九五年她出席了在威斯敏斯特天主教总堂举行的晚祷,成为三百年内首位出席天主教礼仪的英国君主。
晚祷的时间到了,圣堂里的歌咏团,已开始唱经。鲍斯高神父从窗口望出去依然是骄阳似火,万里无云。唱完了晚课,鲍斯高神父便登上了讲道台,圣堂里挤满了人,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有一次,有幸亲临了他们一家人的家庭晚祷,使我受益匪浅。
当天的庆祝礼仪主要有三项,即上午十点钟在主教座堂举行隆重弥撒,下午举行圣维雅内圣髑游行,以及傍晚的晚祷。胡梅斯枢机主教在弥撒讲道中说:“司铎职务的效果特别有赖于司铎心灵的完美”。
下午3点吃过饭后散步,听广播、晚祷,9点休息。中午还抽时间看“信德”,看上海的《圣爱》,有时接待客人。”采访结束时,神父感慨地说:“我多么盼望去见天主啊!
灵修小组会要求志愿者在每日的日程中完成三项善工:日课中的早、晚祷;每日阅读圣书;每日留一段时间作”神圣的静默”。这每日灵修三部曲就是他们辨别圣召的第二步。
有一次,她去念晚祷的时侯被猪撞了,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她不但不为此抱怨天主,还风趣地说,小猪撞我,那我只有撞墙了,这叫露水点豆腐,一路降一路,呵呵……她总是用这种没有根由的逻辑,逗的子孙们哄堂大笑。
上海教区附近三教区共有渔民教友十万左右;旭日东升与夕阳西沉时,河湖小船上或建筑在水域附近的渔村中发出晨祷、晚祷及朗诵玫瑰经之声,直达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