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年之内,家中苦难频仍,连失七口亲人。在此苦难的当口,神父毅然于1929年7月,离家赴献县公学,就读于修生预科班,奉献自己给教会给基督。
今天,如果我们没有和平,那是因为忘记了我们本属于彼此——那个男人,那个女人,那个孩子都是我的亲人。天主啊,如果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近人身上,看到祢的形象,我们还会需要枪炮和军事将领吗?
话音未落,士兵们已泪流满面,他们为依撒伯尔的祷告深深打动,战场上结下的仇恨已经烟消云散,心中向往着家乡和亲人,充满着对和平的期待。用完晚餐后已至午夜,大家踱出小木屋。
求主安慰受伤的人,以及所有因战争而失去亲人的人,使被囚的人能平安无恙地回到自己的家。
在这人人呼求并宣告进步、关怀、众人得享和平的世代,竟然还有人看到自己和亲人的身体、尤其是儿童的身体遭到武器、恐怖主义和各种暴力的摧残。
电话里是亲人的惆怅惋惜。夏天,继母生病住院,我又一次回到家乡。站在堂前,看着更显破旧的教堂,心里涌起阵阵酸楚,泪水夺眶而下。
我们对挚爱亲人的情感——无论是对与我们白头偕老的另一半、陪我们走过漫长岁月的子女,或是那些让我们生活充满光明喜乐的孙子们——即使体力渐衰,也不会消失。
晚上李瑞思和陈姐陪护老人的时候,老人反复说着一些话:谁是我的亲人啊?我出生后就没有了妈,跟着奶奶长大,我从17岁就做了别人的媳妇,没有享到一天的福啊!老人一边说一边哭。
4透过神父的叙述,可以看出皈依天主教的外来媳妇在教堂找到了平静和快乐,找到了心灵的归宿,她们认定:教堂就是娘家,神父、修女以及教会的兄弟姐妹就是自己的亲人。
虽然素不相识,但却胜似亲人,这份来自天主大爱的亲切,这份来自基督徒的热情,给了田玛利亚一个意外和一份从未有过的感动,她说:当我接受这份来自陌生人的热情欢迎、亲切关怀的时候,我深深地感觉到,这是毫不虚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