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教会上演的剧情是:耶稣死命地敲门,镜头下却是祂从屋里不停地敲喊,叫我们把祂放出去!
几个非洲孩子手舞足蹈地对着镜头用土语喊着。这时乔治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把这个村子叫着‘凯瑟琳蚊帐村’。
我努力保持自己半睡半醒状态,等到开幕式了,迷迷瞪瞪的看了大约一个小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过去了,等醒来听不到电视声音,一看奥运会开幕式结束了,又接着睡,到早上再起来,刷抖音,发现错过了塞纳河上燃烧钢琴的镜头
没有人看见过耶稣,耶稣当年和穷人,麻风病人在一起的镜头没有人看见过,很多人因此不相信耶稣真正存在过。
我从台阶下把镜头对准了神闲气定的侯主教,按下了快门。
把对爱情的渴望、困惑、忐忑与虔诚表现得淋漓尽致,天才莫扎特神来之笔的那个情窦初开的小侍童凯鲁比诺仿佛就站立在听众眼前……此情此景并非记录歌剧院名伶的演出,而是来自于一个连如何捕捉摄影机镜头并摆出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