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奉教虽晚,但比老教友还热心,是亚纳会成员。大儿子蔚和平,是一个很出色的修道生,现在国外深造。大女儿蔚翠平,就是常在“信德”发表文章,颇受读者喜爱的蔚玛利亚,她已入修会四、五年。
我们家现有五口人,爷爷、爸爸、妈妈、弟弟和我,爷爷的信仰很虔诚,每天到晚总是经不离口,虽然他会的经文不多,但虔诚的表样令我们全家很是感动。听妈妈说,我刚满月,奶奶就因为癌症而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女儿:妈妈喜欢养花了?我:去年教会敬老院搬迁史院长送的,说是你奶奶窗前的花,留个纪念。女儿:是吗?太珍贵了。女婿:我爷爷信教不?我:你爷爷早年去世了,你爸跟我信的教。女婿:我以为爷爷家族也信教。
当妈妈要我亲吻她时,我缩在一边,心里还有些怕她。她从早到晚围着一条褪了色的旧围巾,穿着一套不合身的旧衣服,像一个影子似的在家里走来走去。很难相信,我活泼的、充满吸引力的妈妈会是她的女儿。
一个年轻的中国妈妈,离异后变卖了所有财产,花了大笔的中介费,和孩子来到新加坡生活,儿子就读于当地的政府小学。到了新加坡才知道,中介的承诺都成了泡影,这位妈妈持有的是陪读准证,根本不可以在当地工作。
我们的圣母妈妈曾在这座磨子山上显现给一位牧童,并在圣母的站立过的脚下从此出现了一汪泉眼,治好无数各种疾病的人们。因此,每当此日来临,全国各地、来自四面八方的朝圣者络绎不绝。不约而同的来到圣母山脚下。
弥散后,教友们在修女们的组织下,举行了祈祷纪念圣母妈妈升天活动,大约有800人参加。每位教友手持鲜花,依秩排成两队,给圣母妈妈献花,以表达儿女们对慈母妈妈的爱。
他妈妈是新教教友,有个星期天休息回家,他妈妈说让他一块去参加聚会,他不解地问妈妈这是为什么?他妈妈说教会常讲要叫结果子,她也没有结,实在不好看,也感觉对不起俺那可爱的主。儿子无奈就和妈妈一块去了。
妈妈微笑着拿起那半块馒头,从中掰开,一人一小块递给我和哥哥。我们偷偷望了望姐姐,姐姐依旧严厉:“愣着干嘛啊?妈给的,拿着吧!”我们兄弟俩这才敢伸过手去,接过馒头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在这特别的日子里,大家怀着对圣母妈妈的一份特殊情感,以游行的仪式中向圣母妈妈表达我们的感恩、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