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也不是,我要的回报就是我照顾的人快乐、健康,否则我的工作就没意义了。记:在麻风村里有多少人需要你照顾?徐:一共有47个。记:你一个人照顾吗?徐:不是,还有另外两个修女,但她们都暂时离开了。
在那次历史性访问30周年之际,教宗方济各於11月25日致函澳大利亚天主教原住民和托雷斯海峡岛民委员会主席若望·洛克雅克(JohnLochowiak),表示原住民文化不可被丢弃,任由其消失。
你想想,某些非洲国家不遵守性别理论的独一思想,西方国家就裁减经济援助。我们所面对的意识形态显然要剥夺家庭观的意义,然后强加另一个观念,即性冲动,甚至同性之间的性冲动是家庭的基础。」
我也有此渴望,希望我们这位亚洲枢机当选。当然这只是我们这些俗人的渴望而已。我们把一切托付给天主!我在网上找了一些资料,帮助我们来认识一下这位可敬的塔格莱枢机主教。
与董大姐近距离地接触是在2014年的秋天,神父委派我在每个星期六的下午来教堂做义工接待,这样我就和董大姐一个班了。
虽然我不在现场,但从各方面的了解得知主教走前是无痛的,宁和的!去世三天之前,主教还手捧刚满月的重孙子(侄重孙),并在笑声中寄予小家伙未来接班做神父的厚望!
我的心思转向也门,希望借由国际社会促成停火,最终能为人数如此众多的孩童,以及饱受战争和饥荒之苦的人民带来慰藉。
有时你也会想,我怎能与那些帅哥和靓女们相比?我有什么了不起之处?我不是一个受欢迎的人,也不爱抛头露面。我找不到与之约会的人。要知道什么是爱如果有一种约会测量表可以立即度量出你和某人是否匹配,那该多好!
对何塞·额我略来说,这信仰是指引他生命的“北斗星”。
所以,我们每个人都要问一下自己:我为福传做些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