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初期,曾有一位卧床不起的德国修女,名叫CatherineEmmerich伽大利纳·艾麦瑞尺(1774-1824年),在神视中写下了一本名为《圣母玛利亚的日子》的书。
新约中《伯多禄前书》和《伯多禄后书》是以伯多禄的名义写的两封公函,而且是发自罗马。“巴比伦的教会”(伯前5:13):巴比伦是幼发拉底河边的名城,此指罗马教会(参看默17:1-9;18:10-21)。
田神父先后在法国生活了7年,期间为写论文回国做8个月的考察。7年的求学时间里,他经历了很多的挑战,付出了很多的汗水。
他的欧洲伙伴王致诚曾在写往欧洲的信件中说起他们作画的情形:吾人所居乃一平房,冬寒夏热。
康熙皇帝的意思是,中国人供牌位事情,不过是想念逝去的父母,把名字写于牌上是为牢记莫忘,而没有把灵魂写在牌上的道理,这和洋教士画父母像,是为牢记、思念,有异曲同工之妙。
兄弟俩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十分忧虑,在他们几乎绝望的时候,有人劝但丁的儿子雅各,动手续写这部惊世杰作,使之完整出版。但是诗人雅各不甘就此作罢,更不愿动笔续写,怕狗尾续貂,佛头着粪,有损于父亲的宏篇佳作。
在以前,我也在网络上查看过一些对比新教与公教的文章,因为那些文章都是站在新教角度去写的,所以让我对天主教曾经产生过误解。
那个小本子并不精美,连皮都没有了,但是老人写的字却工整清晰。本子上所记下的是令他能够每次翻阅都能够带来信仰激励的感动字句。小时候,我也曾经翻阅过母亲所看的圣书,其中也有几个这样的本子。
王教授认为科学与宗教相辅相成,为此写下了20余万字的《自然科学的奥秘与谦恭》一书,由信德出版。他在书中特别引用了爱因斯坦“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没有宗教的科学是跛子”的名言。
在耶稣身上是如此真实,那么,同样地,在方济各身上也是如此,薛拉诺写说,在方济各临终前,他唱着歌,厄利亚弟兄却请求他不要咏唱,以免招致人们的讥笑。方济各回答道:让我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