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圣殿内穿上祭衣,由一群共祭神父陪伴,徐徐走出圣殿,进入设在圣殿下方广场的祭台,主持主日上午十点钟的弥撒圣祭。参礼的信友坐满场地不算太大的广场,总共约有两千余人。
接下来,我们开始给当地藏族老乡发物资,藏族老乡帮我们支搭我们自己带来的帐篷。然后我们又到结古镇尼马孤儿学校、怀德福利院探望师生们。
虽然自己在佘山修院的进修时间只有半年多,但有幸成了姚神父的学生。多年来,姚神父一直关心我们的文字福传事业,也经常鼓励支持我们。
天降代母那个主日,我和爱人作为慕道者观礼弥撒,弥撒结束后,走出教堂,在大门口看到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正和几个教友说话,这位老人看到我,冲我微微一笑。
有人说:西方的教堂是血淋淋的,他们的神在受苦,他们在神面前忏悔,当走出教堂却轻松无比。东方的庙宇也是血淋淋的,我们的神在享受,我们在神面前行贿(祈祷),但走出庙宇时表情却更加凝重。
有人说:西方的教堂是血淋淋的,他们的神在受苦,他们在神面前忏悔,当走出教堂却轻松无比。东方的庙宇也是血淋淋的,我们的神在享受,我们在神面前行贿(祈祷),但走出庙宇时表情却更加凝重。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这种压仰的气氛,我想走出这个圈子,我痛苦的呼唤着失去重心的灵魂。
,也可能间接;在静默中我们等待天主选择时间发言;在静默中,我们学习观察事态,研究自然界,发觉每一件事物有卓越价值,并体验圣保禄给外邦人很内行地所写出真理:“因为认识天主为他们是很明显的事,因为天主已将自己显示给他们了
天主真正伟大的隐秘尺度就是柔弱,祂凭着信赖将自己降低到人的高度,好能陪伴人的成长。
今后,我要多学圣经,大胆的给教外人宣讲耶稣的圣言,使他们走出信仰的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