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教友都牢记着,母亲为了传教冒着大雨、大雪奔波于二十余里的乡间小路上;无数个漆黑的夜晚,她为了组织新教友学圣歌、念玫瑰经,骑自行车时摔了一次又一次,留下了严重的风湿性心脏病和关节炎。
不久,从崇礼县西湾子村(今河北)与集宁附近玫瑰营迁来27户,多系教友。1919年,玫瑰营教堂指派兰姓主教到此兴建教堂。建成后,教堂定名为“敬原堂”。建堂之后,大量垦荒耕种,外地人纷纷入迁,教友猛增。
我常常看见她拿着那串白色的念珠朗朗地念经,有时我好奇地问:“姥姥,念几分玫瑰经了?”“不知道,只要天主知道,圣母喜欢就行。”姥姥笑眯眯地望着圣母像说。
与此同时,10月传教月中的每一个主日,各堂区都在举行弥撒圣祭前,集体诵念玫瑰经,为传教事业祈祷。
有的教友在家门外支起了桌子,摆上了圣像、插上了鲜花,点燃了圣蜡,当游行队伍从家门前走过时,她们恭恭敬敬地划着十字圣号、认认真真地诵念着经文,还有的教友手拿玫瑰念珠,一路诵念玫瑰经,虔敬之心、虔诚之举,让人感动
同时,肯尼亚青年献给教宗一块牌匾,上面记录了他们按照教宗的意向诵念玫瑰经的数目,以此表达对教宗的爱戴。教宗在讲话中把事先准备的讲稿搁置一旁,开口用西班牙语一一回答了两位作见证的青年提出的疑问。
上海教区附近三教区共有渔民教友十万左右;旭日东升与夕阳西沉时,河湖小船上或建筑在水域附近的渔村中发出晨祷、晚祷及朗诵玫瑰经之声,直达天庭。
1994年他结识了一位教友(也是他的代父),在这位教友的引领下,他开始认识了教会,学会了念“玫瑰经”,“慈悲串经”等祈祷的经文,在天主、圣母的助佑下,他的冠心病竟奇迹般地不治而愈。
这六年来,除2002年“非典”严禁外出所阻,未能组织朝圣活动,其余五个年头我共参加六次朝圣活动,有:宁波教区朝圣、福建玫瑰山庄朝圣、山东胡庄尖山朝圣、广东上川岛朝圣、山西太原版泉山朝圣、东北哈尔滨朝圣。
送人玫瑰,手留余香。在义诊现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连续三次小心地询问看病的医务工作人员:真的不要钱吗?在得到工作人员的肯定回答后,才安心入座,向医生谈起了自己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