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举结束后,埃切加雷枢机就新旧教宗的更替、中梵关系等话题接受了南方周末记者的邮件专访。
安德鲁神父表示,究竟谁能赢得大选很难说:双方势力似乎势均力敌。他提醒说,新政府必须重新审视基督徒刊物中采用阿拉一词的问题。
人非圣贤,谁能无罪?人有罪是可怕的,悔改更是贵如金,父亲的宽恕能抚平儿子的伤痛,重新找回自我,宽恕有不可思议的神奇力量,惟有宽恕才能享有圆满人生。
半路又蒙天主启示,转往加利肋亚的纳匝肋,定居在那里。上述所发生的事,讲话的依旧是上主,但践行的仍然是若瑟,而若瑟的行事又是这具有关键性,以致他如果有半点差错的话,新的救恩史都可能因而改写。
(约7:1)、“我的脸因哭泣红肿,眼眶带着黑圈”(约16:16)“我的生命如风,我再也看不见幸福。”(约7:7)毫无希望。在中国文化中,对痛苦的表达较含蓄委婉,但也是情真意切。
当前中国天主教会各方面的出版物很是丰富,圣经方面更是种类繁多,而且随着数码科技的发展,电脑、手机、平板的全面普及,有关圣经的网络浏览学习、手机阅读搜索也很方便,不过我对《圣经选语》这本小书依然情有独钟。
一天,正走在路上,手机响了,话筒里是个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爸爸,你快回来吧,我好想你啊!”凭直觉,我知道又是个打错的电话,因为我没有女儿,只有个6岁的独生子。这年头发生此类事情也实在是不足为奇。
不久,快乐鸟叔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一次是教友李大姐打来的,原来快乐鸟叔还是教堂里的调解员。
11月中旬某下午,手机开机后,从短信的全时通提醒中,看到一个济南号码曾给我打过电话,而且一打打了数个。此号码似曾相识,瞬间想起是张主教的号码。
耶稣在十字架上大声喊说:厄里、厄里,肋玛撒巴黑塔尼!我的天主,我的天主!祢为什麽舍弃了我?(参閲:46节)。耶稣这种被舍弃的感觉因在场观望这残酷戏剧的人群的不理解而更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