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达墓地需要翻过一座山,来回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虽然我们举行纪念活动,竖起一座纪念碑,但是我们不希望有烦恼。我们不愿意改变。甚至还有些试图走回头路的声音。而这便是执拗,便是企图驯化圣神,便是无知和心灵迟钝。
枢机返回罗马后接受本梵蒂冈电台访问,谈到与阿联酋信友们会晤的意义说: 答:我是在祝圣新教堂的机会中见到这些信友的,那里的基督信徒得到这块土地后愿意建一座万分美丽的教堂。
我问堂口会长,按现在教友的能力,能不能在10年内筹资修建一座这样的教堂?
母亲的第二个宏伟设想是再建一座小教堂,以满足教友兴旺之需。几年前她召集子女开了个庄严的家庭会,向子女说明道理,宣布待她死后把100平方的老房子无偿赠予教会。
转眼间她们到了一座高山上,那里有许多的十字架,并且颜色品质各不相同,有金制的、银制的、铁的、还有木头的。
为了取暖,二人依偎在一座桥下熬过了漫漫长夜。就这样,一路风餐露宿,用了八天八夜的时间,才走到冯建飞的河南老家。
教友们哼着圣歌,一门心思地搭建马槽,当马槽初见规模时,空中飘飘摇摇地飞着雪花,不紧不慢,不声不响地落在马槽上;那么轻盈,那么深情,又是那么从容自若,像精灵一样悠悠扬扬地飘落,转眼,一座绝妙的马槽圣殿就在眼前了
到了半山腰,一座白色小教堂便会映入眼帘。这座教堂不到一百平方米,朴素无华,平时不供圣体也无人留守。小堂中央有一石棺,仅是象征性的衣冠冢而已。一块康熙年代的石碑,证明这里确实是沙勿略临终之处。
目前,教会正在积极筹措资金,还准备为附近居民建一座大型公共厕所。 在两个多月的劳动中,神父和会长起到了表率作用,他们身先士卒,不怕脏、不怕累,天天一身土、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