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主日去教堂,淡大姐是来的最早,走的最晚的一个。去年十二月份的一个主日,当我走进教堂时,感到堂里的卫生不同往常。后来,在弥撒中神父为她祈祷,才得知淡大姐有病住院了。
你没钱啦?”“不是,是我自己规定的每天不能用超过十块钱。”“哦,你真是个懂克制和对朋友有爱的乖儿子,妈妈给你点个大大的赞。”
当我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时,我的第一个反应常是负面消极的,怀疑天主的爱:天主怎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呢?我很难相信天主的爱真的是无限的。
在我们许多神父的观念里,似乎只有教友才是我们服务与关爱的对象。有位中国神父到美国访问。习惯性的问美国的一个本堂神父说:你们堂区有多少教友?神父回答说:每个人都是天主的子民,都是我服务的对象。
在聊天时他知道我入了天主教,便说:文化革命时期,我们厂发配来一个神父,当时说他是最可恶的牛鬼蛇神,叫李某某(有意不说出神父的名字,因为神父不喜欢人们说他的好,也不暴露他是哪里的神父)。
每到瞻礼日,总有许多的盲人或是残疾人来教堂乞讨,我也很乐意施舍,因为我记着主的训导。
我是一位普通的小学教师,出生在一个三代人信教的老教友家庭,众所周知的原因,我虽然从小领洗,但天主教的教义、教规、礼仪等等知识知之甚少,1995年以后,我有机会零距离接触神父,我最先给神父提问:“你的老婆干啥
受害者家人为何希望以宽容的态度分担彼此的哀伤?这不是一个深奥的哲学命题,这体现的是最朴素的生命伦理观和最洞彻人性的价值观。“宽恕,是结束苦痛最美丽的句号。”这是施明德的由衷之言。
老人家见我来很高兴,交谈之中,她从柜子中取出两本旧杂志书,书中夹杂着都是她所剪的各种不同的窗花作品。
最后的晚餐陈缘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