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出于好奇,看看她的作业怎样。她在做心算,看到她有一点无奈之感,我有点心急,这么简单的也不会呀!这样做不是很好吗?其实为她的年龄段来说已经是有一定的难度了,只不过我为她来说已经是过来人。
2005年12月28日,当人们还沉浸在圣诞节的喜庆气氛中时,不幸却降临到了我的身上,一场车祸使我骨盆骨折,轻度脑外伤。我住进了医院,开始了靠别人照顾的生活。
12月末的罗马,天暗得早,所以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广场上灯火通明:教堂前临时搭建的台上,唱诗班正在唱着圣歌,还有一名红衣主教坐在旁边“押阵”。不久,教堂的入口处已经排满人。
对我来说,岁月的车轮滚滚向前,已驶过知天命、满花甲的生命站点,奔向古稀车站。似乎不多一会儿的时间,却该归队到桑榆暮景的群体里。虽说七十小兄弟,八十多来嘻,九十勿稀奇;还有老有所养,老有所乐,老有所为。
一位与梵蒂冈有很多事务往来的欧洲资深外交人员说:「他是我遇到神父─外交家的最佳组合,但以神父为先。」他续说:「他能够订出议程,寻找机会,同时能够维护教廷的基本立场而不会冒犯或排斥别人。
圣额我略教宗说:不肯考察自己的思言行为,如同闭着眼睛走路,在德行的道路上走错了,自己也不知道。
意外的是他九十多岁还乘车过来专程看望我;欣喜的是有人还关心牵挂着我;愧疚的是我这只迷途的小羊差点与主失之交臂,原来是我自己远离了上主,然而主并没有放弃过我……那天,张神父为我带来了好多糖果
作者与王耀辉神父(右)、李林科神父(左)合影我是北京西什库教堂的教友,今年七月上旬,我与妻子从北京来到了千里之外的陕西杨凌教会。
1999年2月28日,我在献县教区主教座堂领洗成了一名基督徒。之前,我没有进过教堂,更没有参加过慕道班,是“信德”引领我走上了归依之路。
在我的眼里,他已不是从前那位可亲可爱的、彬彬有理的、会体贴关心我的如意郎君,而仿佛是一位凶狠残暴的、无情无义的、冷若冰霜的敌人。我忍耐,我沉默,我悔恨当初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