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亲密的友谊关系与男女爱情关系是相当难以把握和分辨的。
后来所接触的神父修女也都给了我同样的赞赏与鼓励,而他们对我的热情无非是阅读过我所刊出的文字和我们的堂区小报《异星》和《灵光》。
教宗说,如果我们与他建立了关系,我们就能够拥有这生命。不过,也许我们会问,作为有死的人,我们如何能够与天主建立关系呢?
这种椭圆形,黄褐色,有花纹,有着刺一样尖嘴的昆虫与其说是吸血鬼,不如说它是昏昏欲睡的硕马的当头棒喝者,它就如鞭子一样击打着硕马沉闷的灵魂,促使他健步如飞地前行。
我们在信仰上常犯的一个错误就是把祈祷与生活分开:祈祷是神圣的,生活却是污秽的。正如根基不稳的房屋经不起风吹雨打,空口的赞美也不能增加天主的光荣。
我与汪已是九年的同窗好友了。五年前我加入天主教领了洗。从那时起,借着圣神的不断光照,我便找到她并向她传教。渐渐地,她也随之跨入了天主教的大门。我们每个主日都在一起听道理,望弥撒。
当我们在每天的训练中有了敏锐的心,就会比较容易发现与我们同在的天主,我们的生活也就会充满喜乐。所以喜乐,是因为我们选择去爱当群众听到若翰报告主耶稣的来临后,都来寻找改变自己的方法:我们该做什么呢?
抛开学识、口才、年龄、阅历、才能等不提,传教的成效,往往与传教者的道德品质高低和人格地优劣休戚相关。人之所以拥有位格的尊严,乃因人按照天主的肖像被造,人有灵魂。而“道德生活的操练,证实人位格的尊严。”
——追忆我的母亲桂芳亭一梦未醒又一春,举目不见老娘亲。今我亲人还有几?面对遗容泪纷纷。姐弟四个长成人,哪个不费慈母心?慈恩未报母离世,遥对星空自伤心。母亲一世人尊敬,医病救人传福音。
医生见药物无效,就劝孩子的父母去请神父料理灵魂上的事,嘉禄很想请鲍斯高神父来,但因鲍斯高神父不在,就请了一位副本堂神父,约莫又过一天半的时间,孩子便死去了,但在临死前,他仍多次表示要见鲍斯高神父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