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内的奉献生活是教会历史中一群闪闪发光的明星:脱俗的古老隐修、苦修会,近代和现代到天涯海角的传教修会,以及当代各式各样的男女奉献团体,他们都被福音的“共同精神”贯穿在一起。
近几年来的教会刊物,谈到网络与福传,几乎全是注重如何使用网络宣传福音,但是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讲到「媒体(包括网络)与福传」时却说:“仅仅‘使用’媒体来传播基督信仰讯息是不够的,也需要把此讯息'整合'于现代传播的新文化中
"在与亲朋好友通过现代传媒一一"惜别"的同时,我们退省者之间也互相祝福,大家相约30天后再侃大山!”
这4道宪章分别是:谈论天主子民的《教会宪章》、涉及教会信仰基础的《启示宪章》、确定礼仪改革的《礼仪宪章》,以及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的《牧职宪章》。
就像渔民需要现代船只等设备来从事贸易那样,这些被召唤到亚马逊地区的“新渔民”也是如此,他们做好了准备,以便更好地到达他们的羊栈。
2006.10.13-15,“基督信仰与现代传媒”学术研讨会在石家庄桃花园大酒店举行,为期3天,有来自全国十几个省市的50位参加。
31位专家学者分别从历史篇、现代篇、浙江篇和综合篇展开深入研讨,对天主教中国化的历史进程进行了回顾与思考,对全新的天主教中国化方向进行了探讨和展望。
中国天主教现在能够容纳信徒的祭祖行为,是了不起的事情,应该在现代宗教的意义上来肯定。对于祭祖是否是宗教行为,我想谈谈自己的看法。我先给出个人的看法:是。这样就容易讨论。
教会的存在不是为受人的服务,而是服务人(参《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3)。教会深感教会的历史与人类的历史的紧密关系,教会与所有人一道感受忧苦和喜乐(参《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1)。
也许,值得安慰的是,繁忙不只是现代的问题。在四百多年以前,多玛斯摩尔从他被囚的伦敦塔那间黝黑的牢房里这样写过:经过这段长期的闭暇和耐心的勤勉,我终于能正确地看清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