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虽然伯多禄心中非常畏惧与惭愧,但仍旧选择了跟随,最后为此献出了生命,而获得了宗徒的荣耀。同样,在充满了太多挑战的今天,主耶稣也在用同样的话语召唤修道者们献出一切。
,我都会跟着家人跑几里路去望弥撒、排着队办告解。
我是成都的教友,我同科室有位同事是新教的姊妹,每当我俩谈到两教的一些分歧时,都会争的面红耳赤,搞的很不愉快。终于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才使我们俩摆脱了这种尴尬局面。
用白吉太的话说,这是天主在一步步地牵引着我。在此之前,白吉太一家在西安做小吃生意,一干就是19年。他从内心对学习培训充满了渴望,因为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开始家里并不同意。
今年的主题是,‘是众人的家园吗?使天主的生态面目一新’。我与大公宗主教巴尔多禄茂及坎特伯里总主教韦尔比一起准备了一份文告,过几天将发表。
那晚接到一电话,很突然,更突然是电话里头,他告诉我,他患了绝症,谈到伤心困难处,这年轻人声音哽咽了。首先想到的是为他找神父,这方面我已经努力了,没有结果,也发现他本人并不赞同(他是个外教人)。
在他降生时,能选择华丽的王宫,他却选择了寒冷的山洞;他能选择荣耀的贵族,却选择了贫穷的百姓;他有能力行神迹叫别人赞叹,却默默隐藏了三十年;他能使敌对他的人立刻丧亡,却选择用平和的教导去说服;他能生活到世界穷尽不死
他说:念玫瑰经是我喜爱的祈祷,这是一种奇妙的祈祷,它的简单和深度都是奇妙的。我是在读小学时学会念玫瑰经的,遗憾的是我在一生中虚度了数十年光阴,那是一个特殊年代,没有宗教信仰自由,也没有人身自由。
六年前,和同村的一位修士的哥哥聊天,我问他那作修士的弟弟在什么地方,他以不屑的口气对我说:不知道,问他干啥?你咋能不知道啊?我有些惊奇。甭再提他了,他神经。对方气呼呼地说。震惊是我这时的感受。
父母亲离开我们已经三年了,父母亲被天主召回的情景始终让我难以忘怀。母亲是三年前的农历二十去世的,父亲在母亲去世后三十五天就随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