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们刚见他时,易军的脸上总是流露着痛苦、无奈、悲伤,甚至有自暴自弃的行为。他个人什么生活日用品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家人来探望他。
有一次我路过和顺旧汽车站,就敲门来到院子里,不料董神父刚骑自行车出去。房东对我说“这个太原来的小后生真好,又有礼貌又仁义,还经常给俺打扫院子清理垃圾,出门打招呼进门有问候就像一家人。”
那年刚二十岁出头的我在德州市第二针织厂幼儿园工作。几十个孩子当中,我最喜欢那个不爱哭闹,入学十五个月了只学会喊一个姨字的胖新民。几个阿姨之中,他和爱唱爱笑细心柔和的我最投缘。
这里我就发生在我身上的几件小事作一分享:祸不单行,刚丢了手机,正特别沮丧时,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嗓子就开始痛,吃药、打针、输液……办法用尽了,就是不见好转。
2002年8月15日,圣母升天节晚,弥撒刚结束,一位老太太走上了祭台,只见她双唇微颤,未待出声,已是泪流满面,呜咽声中,她讲述了自己的一段信仰经历。
刚踏进教堂大门,我便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神圣庄严的感觉,我感动极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下决心一定要学好道理,为此我不断地进堂参与主日弥撒,听神父讲述天主的道理,遇到不懂的地方就虚心请教教友或神父。
可能这事惊动了苍天,刚出门就下起了大雨,儿子捧着跳动的娘心,继续前行,一不小心摔倒了,鲜血淋淋的娘心掉在了地上。突然,娘心说话了,“我的儿,你摔疼了吗?”
她告诉我她曾经遭遇过一次不幸:儿子患病死了,死时刚两岁。没有了孩子的维系,又使本来就不爱他的丈夫很快离开了她。这使她觉的羞辱,觉的日子再无什么指望了,她想到了死。
神哲学院毕业刚一年,同学们晋铎的喜谏纷至沓来。在这从修士到神父的升华中,连空气似乎都来不及喘息。毕竟是教会葡园又添新丁,我千里迢迢,再一次跻身于晋铎的庆典大礼中。
忆起刚刚毕业时的那份火热之心,刚刚被派遣来到这个百年沧桑的堂口,终于如初春的小鸟,终于如初春的树木经过一个冬季,兴奋地投入这块大地,将福音的精神唱出,唱给那些南来北往的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