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跟随什么样的新途径,为摆脱老旧习惯的束缚,并作更好的准备,敢尝试新的事物?我们看到有那些生命与希望的迹象,能帮助我们向前进,并努力使我们的世界变得更美好?
从人的习惯和大众的潮流而言,宽恕是违反人性的。然而,天主子耶稣基督却邀请我们以“被天主所爱的人性”,“被天主所宽恕了的人性”,去做出新的选择。选择宽恕,就是选择自我消解被伤害所造成的“反弹力”。
许多事,在大众看来是正确的,在习惯看来是应该的,但在天主面前,却不一定。我们基督徒寻找的是天主的旨意,而不是人的想法,无论有多少人举手赞同,我们都应避免随波逐流。
所以,他当初效法方济各·沙勿略在日本的方式,以僧道人士与中国社会来往接触并不理想,于是去袈裟,开始蓄发留胡,改穿丝绸长袍,带方巾,一切习惯举止都以中国士大夫为典,俨然像一位儒者。
在我们的习惯中,只重视一个人的耳聪目明、口若悬河、见风使舵、八面玲珑、瞒天过海等小聪明。然而,对于耳朵聋的人,不能说话的人,我们称为“残疾人”,甚至有人用歧视的语言称其为“残废”!感谢天主!
我认为神父很看重自己,所以在每次读经时都提前准备,也渐渐养成了喜欢读经的习惯。
在拉丁文圣经,这句话是Trans-eamus:让我们「越过前去」,敢于踏前更进一步,作出「渡过」的行动,使我们能踏出我们思想和生活的习惯,越过纯物质的世界而进入到真正的世界,渡过到天主那里,一如天主自己已渡过到我们这里
巴塞尔历史上的伟人太多,而瑞士人普遍质朴纯正,很少有伟人崇敬的习惯,至少外表很少表露。这个文献馆非常简单,几乎看不出是我们基督教新教在20世纪上半叶影响最大的神学家故居!
他签字时很特殊,本来依照台湾的习惯,在书写繁体字的时候,大多都是自右而左,自上而下,但是他却反其道而行,从左边开始写,先写落款,后写正文,最后才写赠送给谁。
当然如果是一个佛教的信徒捐的,那就会用佛教的仪式(就是用死者生前的习惯和文化来表达对死者的尊重)。欢迎仪式中,学生及一些老师都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