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近,不断听人说起,国际经济就是信誉经济,似乎才明白了德国人为什么把那件逃票的小事看得那么重要———一个人在三毛两角的蝇头小利上都靠不住,你还能指望在别的事情上可以信赖他吗?
我在痛苦中不停地质疑:“主,这些都是你的“降福”吗?”我拔通了修会的电话。听到修女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电话里传来亲人的声音:“家里出事了吗?不要害怕。记住:耶稣爱你!
我听得一知半解,但对于被债务捆绑得喘不过气来的我,听到驱魔两个字不禁两眼放出了金光:真的吗?我要学习念玫瑰经驱魔!
撒慕尔有点为难,问上主说:‘主啊,难道祢一个都没有看中吗?’他又问叶瑟:‘七个孩子全都在这里吗?
没有敲过他的心门,感动他吗?’有的,天主敲了门,就在门外,就在拉匝禄那个人身上。拉匝禄有名字。
对我而言,天主是父亲,我感觉得到祂是父亲吗?若我没有这样的感觉,那麽我应祈求圣神,请祂教我有这样的感觉。
我没有专业学习过青年牧灵,当初也没有人特别的指导过,我适合做这工作吗?我能胜任吗?青年会接纳我吗?
若有穷人,我们就与穷人一起做事;若有这个和那个问题,难道我们就不能一起面对吗?我们能够一起面对。不是有移民问题吗?那我们就一起面对这个问题。我们能为他人做有益的事,一起做且能做到。这就是大公主义旅程。
试想,当我们因着自身的软弱而跌倒时,我们最渴望的难道不是别人的理解、同情和宽恕吗?这时要是周遭的人都指着我们的鼻子责骂我们,我们该作何感想?宽恕源于爱和怜悯。
在7月24日主日弥撒后的洗礼中,当本堂王神父问他你信全能的天主圣父创造天地万物人类吗?你相信人有一个不死不灭的灵魂吗?他握紧拳头回答道:我信!